钟致远不管苏乐儿愿不肯意,搂着她,悄悄地坐在床边。
“那么先生感觉,谁是制约他们的人?”
好一会,屋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相互的呼吸。
“你竟然敢嘲笑你的男人!我现在替你爹娘好好教诲你!”钟致远一边说,一边低头,在她细细的肩头上咬了一口。
“除非是告急环境……”苏乐儿还没说完,钟致远俄然瞪她,无法,她改口说道:“不到存亡关头,乐儿不消!”
“媚女又如何样,我还要教你表妹学媚术呢!”
“如果我说不承诺,你会听?”
苏乐儿羞赧低头,说:“你承诺了?”
“钟致远!你打我!”
钟致远既受用又火大,方才酸麻的手蓦地间变得有力,啪啪啪又是三下。
但是一想到苏乐儿不但对他一个男人使媚术,钟致远就肝火中烧,恨不把把她的屁股打烂,让她每天躺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苏乐儿这才认识到,固然他们分开了上溪村,可他们仍然是钟致远和苏乐儿的死穴。他们能保住苏氏二老,可万一卢楠生屠村,谁也没法包管能救得下这些无辜的人。
钟致远停动手,问:“你包管,不对别的男人使媚术?”
“呯呯呯!”内里一声巨响,黑暗中有红光闪动。紧接着,内里震耳欲聋,锣鼓喧天,暗中的天空如同一块庞大的帷幕,上面绽放着缤纷多彩的烟花。
苏乐儿与贾弱聊了会天后,问道:“小弱,今儿我们有甚么事要做吗?”
苏乐儿点头。
“现在不一样了,有你在我身边,就是团聚。”
“嗯,姐妹们说要在院子里打雪仗,我方才找你,是想问你去不去玩雪?”一提到打雪仗,贾弱的眼睛就亮晶晶的,镇静得很。
“苏乐儿,你竟然背着我练媚术!狐媚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钟致远感喟,说:“你现在身份难堪……并且,我不会承诺的。”
“我承诺过你,保你、你爹娘和上溪村的安然,以是乐儿,我要你共同我。现在或许很委曲很痛苦,但我们都要忍!”
苏乐儿想起了她的爹娘,越想越悲伤,方才平复的心,又不由揪成一团。
痛,但又有点痒,另有一种怪怪的感受。
苏乐儿哀哀地说道:“但是,我们都被囚禁了。”
苏乐儿厚着脸皮嘻嘻一笑,她当然不会听!她不撞南墙不断念,不让她尝尝,说甚么她也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