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这两个故乡伙,一旁的朝阳公主仿佛就显得稚嫩了很多,只不过,南宫云歌晓得,这两个故乡伙所做的统统,也不过全都是为了这个朝阳公主罢了。

“马吊牌云歌倒是见过,只是感受看上去太庞大,应当是很难学会,如果有人肯教臣妾,实在花点银子当作学费,那也是应当的……”

南宫云歌笑而不语,五十两一索还说小?看来娘娘和朝阳公主还真是想拿银子来压她呀!既然她们都是有钱的主儿,那她就陪她们玩玩吧,谁输谁赢还不必然呢!

朝阳公主固然没有说话,不过看起来她也没有回绝,因为她已经朝南宫云歌和德妃娘娘走了过来,就在这个时候,德妃娘娘再度开口了:“既然太子妃是初学,那我们就玩小一点儿,五十两银子一索(‘索’即‘束’,描述的是牌内里的雀鸟,‘一索’的图案以鸟代表,几索就是几束鸟,赌金则是按鸟的多少计算的。),如何样?”

南宫云歌用心面露难色,提及这马吊牌她如何能够不知呢,实在也就是由麻将衍生出的一种纸牌,拿在手里轻巧简朴,也就成了一些有钱人家夫人蜜斯茶余饭后的消遣。

德妃娘娘和南宫云歌都先给太后娘娘存候,接着才缓缓的坐了下来,德妃娘娘不知是不是决计的,她缓缓走到朝阳公主的身边坐了下来,葱白的柔荑和顺的覆上朝阳公主的柔荑。

一旁的太后娘娘反倒温婉的笑了笑,淡淡地睨向南宫云歌,降落道:“不知太子妃常日里可否玩过马吊牌?”

这一幕落在南宫云歌的眸底,看上去一样是那么好笑,看来她们还真是把她南宫云歌当呆瓜了?明天输的这一万两,只是放在她们口袋里临时保管罢了,明天就有她们黑脸的时候,合起伙来想诈她的银子,那她们还真是找错人了。

南宫云歌重新到尾,都是一脸当真的模样,实在她压根儿就没有听德妃娘娘说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纯粹就是要华侈这位娘娘的唇舌。

“蜜斯,德妃娘娘和朝阳公主已经来了,在大殿里说等着你一起玩马吊牌……”采青敲了敲寝宫的门,她真是搞不懂,德妃娘娘如何就和朝阳公主打得炽热呢,她们两个看起来,倒还真是像婆媳二人,昨日还合起伙起骗蜜斯的银子。

德妃娘娘冷静地与朝阳公主对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魅笑意,两个非常默契的停止了眼神交换以后,由德妃娘娘开口了:“也好,太子妃美意难却,明日哀家和朝是公主必然去琉璃宫接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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