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这封信,我踌躇着要不要交给南荣烈。自从那晚以后我一向没有理睬他。他倒是来找过我几次,偶然我正在忙着做铁球,偶然正在忙着制毒,偶然是表情不好就是不想和他说话,总之他接连几次在我这儿碰了软钉子,明天一向没敢呈现在我面前。
这是凌府的后花圃,沿着巷子再拐两个弯就是大哥的院子,不知现在是谁住在那边。
但是,我分开卫宫时并未有姓杜的娘娘得宠。莫非是卫帝的新欢?
“说不说?再不说就让你尝尝被毒蝎子咬的滋味。”
他如何也会来这儿?
一封与北国司顿时将军林玉良汇报南荣烈行迹的手札。
本来他们刚才说的蝎子是这方盒里的小蝎子,和帝王蝎无关。
不知他来这里做甚么。
一个长相美好的男人手里拿着鞭子正在对他施酷刑。
既然和蝎子有关,我决定跟去看看。
两个提着灯笼的仆人走了过来。
几人连续进屋,他才松开我。
“蝎子的事千万别提了。要想保住小命最好闭嘴。”
透过假山裂缝,我看到此中一个仆人手中提着藤条体例的方盒,不知内里装了甚么。
我又俯身看了杜安康一眼,本来我凌家大宅是被他占了。
我揣动手札在花圃里漫步,考虑着要不要去找南荣烈。
两个仆人在院门外停下来,交给门口侍卫一个令牌,侍卫看了一眼才放行让他们出来。
他竟然提到白蒹葭的名字。
“梦梁王可还对劲?”
我的心一抽。圣女?莫非是说我?
“拿盐水来。”施暴者冲着刚出来的两个仆人喊了一声,当即有人递了一盆水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