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且一脸囧相说:“你觉得我情愿啊,之前每逢暑假,我爸都要带我到赵叔家一趟。赵叔见了我就没别的,每次都要上上一堂常山的汗青地理课,还要报告一遍他祖宗赵云赵子龙的豪杰事迹。也能够说,我喜好三国这段汗青,也是完整拜他所赐。”

“好。”我刚要上前,忽听得中间草屋门“吱呀”一声翻开了。

“咳咳。。。不是。。。咳。。。这酒。。。这酒怎得这股味道。咳咳。。欧阳信从未喝过,不似平常的白酒。”

白且说:“那倒不要紧,另有处所吗?仿佛满座了吧。”

“哎哎哎!”我们刚回身要走,小二两步就抢在我们面前说:“几位客长,不瞒您说,这时候您到哪都是一样。明日便是除夕了,大师都趁着明天和老友聚一聚,这也是我们这儿的民风。你看那位赵公子。”说着,他一指那单独喝酒的男人道:“那是我们的常客,人很豪放的,也喜好交友像客长们如许的大侠义士。各位不若来个‘萍水倚酒逢知己,酣饮千杯论豪杰’,岂不快哉?”

“如此,会不会过分叨扰啊?”我问。

“哦!对了,几位不是本地人,或许不晓得。这叫做椒柏酒,乃由川椒、柏叶、白酒泡制而成,有解毒、祛瘴等服从。这是常隐士每逢过年必然要饮的酒。欧阳公子未曾打仗,初饮能够有些不风俗罢。”

白且笑道:“谁奉告你常山就得是山啊?我给你上上这地理课哈,这常山啊,之前叫常山国,要按实际世定义的话,大抵就是石家庄一带。”

我叹了口气,略表怜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内心实在很能体味那种被洗脑的痛苦。刚想说几句欣喜的话,走在前面的童无涯喊道:“你俩磨叽甚么呢?快走啊。”

“靠,一百多户姓赵的,多几个叫赵云的能死啊。”白且小声嘟囔着。

“是啊,还记得前年咱一起去石家庄时,曾拜访过一个赵县长吗?”

赵开闻言,脸上快速敛去了笑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伸手就要绰枪道:“你们到底是甚么人!?为何会认得我的弟弟?”

赵开终究沉着了一点,却一脸迷惑的问:“那你们又如何识得家弟?”

三人一起往东走,经冀州转西北,过广川、途安平,走了二十多天,方才来到了常山郡。在我印象中,一向觉得常山是一片山脉的称呼,起码是座山名。可放眼望去,一马平地的草原直接打碎了我的臆想。昂首看看高约两丈的石牌坊,明显是常山郡没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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