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儿有甚么话便讲出来吧,如果受了甚么委曲,就说出来,母后给你做主。”皇后见状,也犯了胡涂,不晓得她这是如何了,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有甚么话别憋在内心,说出来便好了。”
“瞳儿,你这是如何了?受了甚么委曲就说出来,你这模样让母后好难堪啊。”皇后见状赶紧扣问道,直觉中她这么做是有她的安排,但是她还是怕她是真的受了甚么委曲。
“母后,儿臣前些日子上街玩耍的时候,不谨慎弄丢了从小佩带着的玉佩,这般随便,还请母后惩罚。”冷夜瞳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脸欲哭的神采,道,“儿臣的玉佩是娘亲送给儿臣的,叮咛儿臣且不成丢失,如果落在了故意人手里,那但是对名誉大大的受损,但儿臣竞如此粗心,还请母后惩罚。”
“既然mm身子不适,就先归去吧,别皇上好了,mm又病了。”皇后体贴的说着,一国之母的风采一览无疑,细心的叮咛着采莲说道,“归去多给mm吃一些东西补补身子,皇上大病初愈,我们可不能再给皇上添乱了。”
“这块玉佩如何了?”皇后读出了她话中未说完的意义,顺着她的视野看了看冷怜心,双眸变得锋利起来,厉声说道,“丞相府的家徽只要丞相府的令媛少爷能够具有,这块玉佩是不是齐王侧妃的!?”
“谢母后。”冷夜瞳低头应着,抬眸看了看皇后,踌躇着从袖口拿出一枚玉佩,转头看了看冷怜心,踌躇着说道,“前些日子有人将这块玉佩交给了儿臣,说这是他的恋人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厥后便消逝了踪迹,他便一向寻觅着,厥后传闻这玉佩是丞相府的家徽,便将玉佩托人给了儿臣,附上一封信,说要儿臣帮他寻觅这块玉佩的仆人,儿臣一看这块玉佩便吓了一跳,这块玉佩,明显.......明显.......”说到这里,她故作难堪的蹙起了眉头,视野似有似无的落在冷怜心身上,不敢再说下去。
“是,皇后娘娘。”采莲俯身应着,然后搀扶着如妃分开了未央宫。
“母后,这............”冷夜瞳故作踌躇,咬着下唇,低下了头,将玉佩藏在袖口中,不发一言。
“但是..........这.........”冷夜瞳有些踌躇,抬眸看了看冷怜心,故作难堪,然后起家,走下台阶,跪在大殿中,道,“母后,儿臣有罪。”
“本宫当是甚么事呢,本来是这件事啊。”皇后松了一口气,笑盈盈的说道,“一块玉佩罢了,身外之物罢了,无需太在乎,瞳儿的为人母后清楚,如果有谁敢用这件事情说你的不是,母后第一个不饶她。”说着,狠狠地瞪了一眼动手的嫔妃等,此中恐吓的意义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