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表示得无喜无悲的凤昱第一次呈现了惶恐的神情,他想夺回那块玉佩,但满身好似被冻住般转动不得。

苏妃见状反倒在心中窃喜,面上却仍保持着惊惧的眼神,一向与赵皇后喊着陛下息怒。可宣武帝此时正在气头上,怎会理睬她们二人,愤恨地看了玉佩半晌,蓦地将这玉佩举起。

赵皇后等人仓猝劝道:“陛下息怒。”

凤昱抬眸,直视着宣武帝,他的双眼安静无波,但不知为何当宣武帝望向那双眼时竟感觉非常心虚。

被灼伤般,宣武帝虽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凤昱的直视,但很快他赋性中属于帝王的冷僻便占有了上风。

本来宣武帝不是心细之人,常日里见到也不会在乎,可本日不知怎的竟猎奇地多看了一眼,乃至问道:“你戴着的是甚么?”一个锦衣玉食的皇子竟戴着一条粗陋的红绳,饶是别人也会忍不住起疑,更何况宣武帝本就是多疑的人。

凤昱被禁足了几日,这一日凤昱和凤阳齐齐跪在殿上,而宣武帝和赵皇后正端坐在他们面前。二人好歹也是皇子,宣武帝为了保全脸面,殿内除了四人以外便只剩苏妃。

凤昱闻言不再问甚么,与顾明宸道别后便上了马车,只怕去丘通的这一起他都会好好揣摩本身的将来。

顾寒昭深吸一口气,果断了信心,不管宿世此生凤昱都将是最合适南泽的帝王。

宣武帝的逆鳞无疑便是皇位,他是众皇子中最不成能登上帝位的,却在人缘偶合下成了南泽帝王。他此生最看重的天然便是这个位子,最恨的天然便是乱臣贼子。不管当时殷家开罪有没有确实的证据,宣武帝一旦起了狐疑便会斩草除根。

至于赵皇后也是心惊,当年殷家之事,赵家为了砍断谢家的臂膀也有参与,凤昱留着这块玉佩若说只是为了留下一个念想,她同宣武帝普通,是如何也不会信赖的。

凤昱被惩罚的事如顾寒昭所料没有引发甚么波澜,反倒是朝堂上赵家的脱手让苏妃不过对劲了几日便规复了本来的模样,乃至还稍稍收敛了脾气,在赵皇后跟前变得安循分分。

“徒弟为何要来送我?”凤昱昂首,眼中尽是不解,有别于对别人的冷酷,凤昱对顾家世人总会多一份暖和,或许是那日凤朝节是他统统影象中最暖和的一段。

凤阳有苏妃的教诲,当即抽泣道:“儿臣知错,此事都是儿臣的错!”说完还用衣袖抹了抹眼角排泄的几滴泪,唱作俱佳的模样差点让宣武帝觉得他犯了甚么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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