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的武昌帝不过朗声一笑道:“自是能够,如果被抢走了皇位也是他的无能,若真是贤明君主那里会如此等闲便被抢走皇位。”

“爷,十一皇子来了。”顾寒昭正在翻阅白帝的地形图,便听暗卫来报。顾寒昭皱眉,不知凤昱此时前来是何意。

赵国舅没有顿时答复,而是沉吟半晌,仿若颠末端沉思熟虑后道:“并不是臣不信赖侯爷,只是侯爷自上交虎符以后便不在军中,只怕早已陌生了。更何况……”赵国舅一顿,望向谢丞相,眼带思疑道:“沈浩将军对北渊也是极其熟谙的。”言下之意宣武帝已然明白。

“只可惜陛下已下旨意,五皇子此战必然会败。”顾寒昭也是点头。

若说谢皇后通透,那武昌帝便是豁达了,他一样在谢皇后不知的环境下给谢家留下了旨意。若遇昏君,可择明君取而代之,当时的谢家家主是谢皇后的远亲弟弟,听闻旨意后也是震惊,只是他与谢皇后极其靠近,曾忍不住问过武昌帝,如果谢家先人不肖,想要取而代之呢?

“不成。”顾寒昭没有细想便出言回绝,见凤昱眼中的不解迷惑,解释道:“现在五皇子是主帅,殿下在军中没有倚仗。”见凤昱开口想要辩驳,随即道:“若要随军,您只能成为一名小兵,殿下也甘心吗?”

谢丞相皱眉,心中有几分不满,赵国舅这美满是避重就轻的说法,夜袭本就无人能料,沈浩只不过一名守城将士,天然没法做到滴水不漏。何况若不是沈浩带领众将士守城,只怕壑壁城早已沦亡。

宣武帝也是一怔,没想赵国舅竟然第一个出列,立即将目光转向了谢丞相,谢丞相沉吟半晌后上前道:“臣亦主战!”

如卫临所言,北渊公然在这个月的最后一日出兵南泽,夜袭壑壁城。一时之间不管是朝堂之上还是百姓之间都是民气惶惑。

五皇子见状,偷觑了赵国舅一眼,见他微微点头,心中也有了几分底气,对大怒当中的宣武帝道:“父皇,儿臣情愿领兵出战。”

凤昱双眼一亮,点头道:“情愿!”

“各位爱卿可有应对之法。”宣武帝坐在龙椅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底下众位朝臣。

宣武帝更是从那日起便没有再睡过一个安稳觉,就连本来极其疼宠的一名北渊舞娘也在他的大怒之下直接赐了极刑,更不必说前段日子刚进宫的秀女们了。

这些来由都实在牵强,不过是粉饰五皇子的野心罢了,宣武帝迟迟不肯立太子除了担忧重蹈前朝复辙以外,便是五皇子虽有贤名在外,但除此以外便没有其他令人称道之处。这一战不但无益于他堆集军功,如果操纵恰当,还能在军中安插人手,对他而言是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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