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吃痛,额角沁出汗水,嘴唇变成了青色,但他并没有认输,反倒是在顾寒昭觉得他要认输的空地击出另一拳。

宣武帝扶额,暗道糟糕,这一局如果输了南泽的脸面只怕要丢了。一些朝臣的反应与他别无二致,心中对顾寒昭竟连一丝一毫的担忧也没有。

秦江闻言立马忘了本身刚才的咄咄逼人,站在殿上道:“另有谁来!”

本来一向低头的三皇子仿佛这才回神,抬眸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便再也粉饰不住心中的惊奇。没想到夜袭北渊大营,让南泽终究获得胜利的顾寒昭竟如此年青,并且面貌出众。此人与其说是一名将军,倒不如说是王谢世家出来的公子。

顾寒昭被削去了一块皮肉,氛围中满盈着一股浓烈的铁锈味,那人的鼻翼动了动,手中剑法凌厉非常。

宣武帝一噎,强撑起笑容道:“三皇子所言甚是。”

秦江大喝一声便向对方冲去,王容见他气势惊人,右脚用力一个回身顺势躲了畴昔。秦江停下行动,哼了一声,又是一拳击去,王容靠着矫捷的技艺又躲过一次。

秦江不动声色地看了三皇子一眼,见他点头才停动手上的行动道:“是我输了。”

顾寒昭忍住心中肝火,简明扼要道:“不消,开端吧。”

宣武帝踌躇半晌,见谢相爷点了点头,心下稍定,回道:“此次比武是为扫兴,王将军可要记得点到为止。”

顾寒昭有两世的技艺,再加上他少年天赋,虽没有□□在手,对于秦江这类以蛮力取胜的人倒是绰绰不足。

三皇子垂眸深思,看来他还是将顾寒昭看得太弱了,没想到此人技艺竟能与北渊第一妙手一较高低,更可骇的是他还善于带兵,可谓全才,如许的人如果在北渊,必是朝中重臣,如何会是这一副被困守凤首洲的模样。

二人战了百来回合,王容额角已经遍及汗水,秦江却像没事人一样,这一局是南泽败了。秦江见王容暴露马脚,眼中一亮,一拳向对方的肚腹击去,这一拳他用了十成力道,一旦被击中非死即伤。

“让我第一个上!”秦江在一边早就迫不及待了,见两边已经谈妥,忙不迭道。

见秦江来不及收招,趁着这个空地来到对方身侧,扣住对方手腕,毫不包涵地用力一折,秦江的手骨硬生生地被折断,清脆的一声让殿上的世人都变了神采。

旁观的世人只感觉心惊,待两人行动越来越快,已经丰年纪大的老臣闭着眼睛歇息,一边不忘揉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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