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敢,我还要多谢赵侍郎。”顾寒昭的神采诚心,赵府抚了抚垂下的胡子,眼中有些对劲,顾寒昭视若无睹,顾自道:“我能安然回到凤首洲,还要多谢掩瑜一起上的经心顾问。”

“嗯。”赵崇也不狐疑,只是叮嘱道:“那你去吧。”

手中把玩的玉佩被捏碎了一个角,本来代价连城的碧玉刹时成了瑕疵品。顾寒昭挥手,表示暗卫退下。

第二日,顾寒昭便命管家筹办好礼品,拉住正要告别的赵掩瑜要与他一同拜访赵府。

顾寒昭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垂眸道:“可有醉目前的动静?”

顾寒昭不发一言,只是闭目深思半晌道:“如果等闲能查到,父亲也不会……”顾寒昭一顿,又道:“醉目前现在是禁品,但也曾流行,你命人去泉源查。”

“部属忸捏,我们寻遍了壑壁城,只在几家药铺中寻到。醉目前有毒,进货与出货都是稀有的,至今未曾发明哪家的数量不对。”

与赵崇虚与委蛇了半晌便失了兴趣,他此行的目标就是为了让对方晓得本身与赵掩瑜交好。现在他与赵掩瑜知名无分,没法将他揽到羽翼之下庇护,只能用这笨体例。

顾寒昭被引入厅中,便见赵崇正坐在主位品茶,见他们出去便叮咛身后下人奉茶。

朝堂之上,文臣武将孰轻孰重自古便争辩不休,现在他父切身故,顾家军便像那砧板上的肥肉,谁都想来咬一口。顾寒昭压下心中肝火,再度变回阿谁风采翩翩的镇渊侯世子。

赵掩瑜正欲分开,便听赵崇将他拦下,这一次不再是叮嘱而是叮咛:“不要与顾家过分靠近,也不要冷淡。”

“先要为乳母诊脉,再辅以药膳,待乳母们服用药膳后再佐以凝神静气的香料,接着……”赵掩瑜将所需的食材、药材以及香料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提条记下,终究还叹道:“如果祖父在就好了,我并不精于此道。”

“您的意义是派人去素丽?”

顾寒昭心中愤恨对方对赵掩瑜的轻视,却并未表示涓滴,只是暖和道:“不敢。”

赵崇这才对劲,挥手让他退下。

赵掩瑜心中欢乐,双手却生硬得可骇,见到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看了他们多久的顾寒昭,局促地将孩子放回奶娘怀中。

“哈哈,世子台端光临,真是令舍间蓬荜生辉啊!”赵父留着胡子,长相周正,赵掩瑜与他并不像,想来该当是更像母亲一些。

待赵掩瑜为孩子写好方剂时,天气已经完整暗了下来,顾寒昭欢乐地让管家筹办晚膳,又留了他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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