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宿阳也并不问他派了谁去问,只是感慨的拍了拍顾寒昭的肩膀,叹道:“现在顾家在朝堂上能够说是举步维艰,我只愿你事事谨慎。”

顾冉生回过味来,边上的衙役天然也回过神来,就算南泽民风再开放,也没有到皇家能够随便会商的境地。衙役们连同百家擂的卖力人仓促散了此次的百家擂,只道待白帝诗鉴后再开。

“咳咳。”被经心折侍的白衣公子并未接过玉杯,而是掩唇轻咳了两声。女子见状,仓猝放下玉杯来到白衣公子身侧,自袖中取出白玉瓶,倒出玄色的药丸了来喂他服下。

顾寒昭的反应更是简朴了然,拦住愤恚的顾冉生,冷眼看着孙若愚,起先冒出个张安他还一头雾水,现在看来前面铺垫了这么多,为的就是孙若愚最后说的那番话,到底还是冲着顾家来的。

从卢宿阳院中出来,顾寒昭深吸一口气,这些朝堂争斗他在宿世就已厌倦,现在重活一世没想到还要再次卷入此中,若终究必定要卷入这乱局当中,还不如主动反击。

那公子服下药丸后又急喘了几声才安静下来,对蹙眉的女子道:“遥夜,我已无大碍。”白衣公子的面貌出众,剑眉星目,只是唇色惨白如雪,看来已是病入膏肓。

被自家爷号令守在门外的顾冉生迷惑地挠了挠头,自家爷甚么时候开端畏寒了?

里三层外三成的百姓很快就在衙役的要求下散去,偶有才子遗憾没有一展辩才的也被好言好语地劝离,本来热烈的书市仿佛一下子就冷僻了下来。

顾寒昭也没有再多做胶葛,只是记下孙若愚的面貌,想着派人去查查他的秘闻,以后就将心机又放在了赵掩瑜身上,只是人群散去时有些混乱,赵掩瑜的身影也敏捷淹没在人群中,顾寒昭感喟,毕竟还是错过,看来只能等白帝诗鉴了。

正对着百家擂的琴馆当中一名被长发遮住了面庞的女子将手中还冒着袅袅热气的白玉茶杯递给正冷眼看着热烈的白衣公子。

“公子,请用茶。”女子恭敬道,那声音分歧于少女的清脆动听,反倒像是吴侬软语在耳边呢喃般,透着一股魅惑之意,顺着那双纤纤玉手便能瞥见那女子的面貌。若顾寒昭在这里,必然会禁不止惊奇人间竟会有如此貌美的女子,就是与赵无瑕比拟也涓滴不减色。

“遥夜,那便是将来的镇渊侯顾寒昭了,你感觉此人如何?”

“爷。”顾冉生这是时也回过味来,担忧地望向顾寒昭,却只见顾寒昭神采阴沉,看着孙若愚的脸就像看一个死人,就算是服侍顾寒昭多年的顾冉生,此时看着这个从疆场历练下来的修罗也只感觉分外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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