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的应当是个男人,并且此人手上没甚么茧子,周身缭绕着一股药香。沈弯弯面色白了些许。
“一支止疼西药,五瓶矿泉水。”
“嗯。”
“咳咳!”沈弯弯猛地咳嗽几声,胡乱擦拭面上的水。
“来,跟我走。”沈弯弯扶起他,进了比来的一间屋子里。
下一秒,跟着对方将火折子翻开,视野刹时清楚起来,沈弯弯瞧着面色惨白的沈不言有些惊奇:“是你,沈公子,你如何会在这儿?如此重的伤你竟也能下床,不要命啦?”
四周无人回应,明显他们已经分开。
“应当是……额!”沈不言痛呼了一声,从她的位置能看到他几近疼得将牙齿咬碎。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