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舒神采稍松,哈腰将她抱起来,“棠宝不怕,有我在。”
“程大师别担忧,大掌柜她们都好好的。”鲁方掀起车帘探出去半个身子,笑容非常庞大地安抚道。
应寒嫌弃地白了他一眼,真是没用的木工。
他有多么不轻易。
萧昀舒牵住程小棠冰冷的小手,冷声道:“说重点。”
萧崇听得眉头微皱,同时又感觉好笑。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是打量他端了几天盘子,就提不动刀了?
娘是布庄的大掌柜,出了这么大的事必定很慌乱,或许那里磕碰了也很多。不归去看一眼,她放心不下。
听到没人受伤,老程家人脸上渐渐规复了赤色。
“诸位放心,人都好好的。”鲁方抹了把脸,尽量简短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铁牛,你留下。”萧崇沉着脸伸手拦人,“暗中之人针对的是程家,一定不会对饭店动手,路上也不平安。”
程老太哎呦一声坐回了椅子上,不竭地拍着胸口,“谢天谢地,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程二蓉也没睡着,可贵感觉与堂妹睡一个被窝没那么讨厌,安抚道:“我们有好几缸水,院子里另有水井,不怕火。”
被绑着的年青男人看得出新来的老头是个狠角色,迫不及待地重新到尾地招了一遍,“求老爷行行好,饶我一命。”
“娘,您老别急,我们归去看看。”程铁牛从速给老娘倒了杯水压惊。
男人汉程天寿从早忙到晚,被方氏用汗巾抹了一把脸,又烤了会儿火炉,手上的烧火棍就滑落在地,睡得打起小呼噜。
到底是甚么人,会做出这类事情?
罗离活动了动手腕,气势凌人,“放心,谁敢踏出去一步,我要他们悔怨活活着上。”
今晚的月色很暗,谨慎起见,马车行驶的速率并不快。
对于搞粉碎的人而言,放火并不是一个高效的挑选。
程小棠下认识伸开嘴,舌尖尝到了一丝甜味。
“我娘在那里?”
在场人一听布庄出事,全都急得站了起来,七嘴八舌地围住鲁方问。
谢玲花扭头看到只剩一架无缺的水转大纺车,越想越气,一斧头砸在木墩上,“床也劈了,让他们睡猪圈去!”
“我们赔钱,明天就赔!”
“我明天不敢去上学。”
鲁方是带着萧宅留守的保护将吃惊的谢玲花等人都安设好,才赶来镇上报信。
程二蓉侧过身,又不想理睬程三莲了。
自认是顶天登时男人汉的程天寿,双手握着一根烧火棍坐在大堂,瞪着大眼睛,势要与暴徒正面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