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很快就过来了,帮着罗宗平包扎了伤处,又开了药,看着一脸暗淡的罗宗平,他规劝不已。“老三啊,既然已经伤了,就好好养着,我还当你爹娘狠心,真不肯给你治,现在把我请来,看着是要好好给你治伤的意义,你可莫要再多想些有的没的。

“你好好想想,丞相门里另有几个穷亲戚,你还是连秀才都没中呢!他们做得不好,你现在是没才气窜改,但是,不代表你今后不能让他们窜改,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理,即便你心中有怨,也不能表示出来,让人看出来。

“老迈,你到底是如何想的,你就和爹直说吧。”罗存根问。

罗大夫摇点头,那日若不是罗金氏发疯,就是拼着不要诊金他也要帮着包包伤的,只是没机遇。

罗孙氏哭得呜呜的,罗紫苏气得不可。“娘,爹都这模样了,你如何不让人给我捎个信!”

“爹啊!”罗紫苏轻声在罗宗平耳边劝说。“这家分就分了吧,您也不消想太多,迟早,这个家不得分啊?你又何必想太多,把伤养好了,不比甚么都强?您如许不吃不喝不说话,伤了身子最后出了事,除了娘和我们当后代的,有几人能真正的悲伤?

罗紫苏这边先随便把带返来的肉切一些,筹算炒个菜,这中午餐不能只喝粥啊!

罗孙氏说着眼眶通红,眼泪又是一串,一边的罗春齐放动手里的书籍,转头看着罗孙氏的眼睛忍不住道:“娘你别哭了,就是你哭瞎了,莫非爹的伤就好了?您好好照顾着爹,咱三房另有我呢。”

罗紫苏心疼的上前,一眼就看到罗甘草烫得红红的手背。“这手如何烫着了?咋不抹药!”

自村口下了牛车,告别后,沈湛背着背蒌,抱着小妞儿,和罗紫苏带着大妞儿往罗家走。

罗紫苏早看出来了,罗宗平的腿上明显就是胡乱绑得布条来止血,因为包扎的不得法,底子就没止住,只是这外伤她也不是太懂,那里敢动罗宗平的伤处,加上这里的男女有别,她即便是罗宗平的女儿也不能上前检察他的伤。

罗宗贵也是心中有些担忧,在他看,那罗阿嬷她们老两口的私房钱本就是大房的囊中物,是以,甘愿不要那一个月二百文的养老银子,也不让罗阿嬷倒贴。

“有你?”罗宗平沙哑的叹了口气。“春齐,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你应当懂的,有些事,别人做的,你却做不的,不然,就是害了你一辈子,明天爹有些急,你莫要痛恨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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