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独处时向来都是以兄弟相称,而无君臣之别,正因为夏恒待他们如手足,他们才情愿心甘甘心的为这个兄弟两肋插刀。
“大哥,让我我留下来吧,固然我没二哥的花花肠子多,没三哥武功好,可万一有事,最起码还能替你挡一剑。”
“掌柜的可否借一步说话?”内里人多眼杂,万一故意胸不轨之徒,盯上了卖的这点银子,就又伤害了,人多空间又不能利用,以是还是谨慎为妙。
药童脸募然红了起来,回身向后院走去,半晌后带了个40岁摆布,满脸驯良的中年男人出来。
“你找掌柜的也没用,这里又不是善堂。”
排闼进了一个单间,估计是会客室之类,落座后开口道:“这里只要你我二人,有甚么事小哥无妨开口直说。”
很多味药材在空间见很多,闻很多已经能辩白出好坏。
那三个货同一战线的盯着他裤裆瞅,募然感受胯下凉飕飕的,不由自主抓紧了腿。
“冤枉啊二哥,我这绝对是夸您的肺腑之言。”还很狗腿的抛了个媚眼,世人嘴巴齐抽,疏忽了这个二货。
三人愣了下,刹时又爆笑起来,指着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噢,也对,不过三哥听有小道动静传来,新上任的平敌大将军逛青楼时竟然硬不起来,咋回事?小弟实在是猎奇。实在不可让二哥给你整点药,男人嘛如何能不可。”
站起家来对着掌柜的施了一礼,从怀里取出那棵人参递了畴昔:“不瞒掌柜的说,小子是来卖参的,内里人多眼杂,万一故意胸不轨之徒盯上,不但钱没有了,估计小命也堪忧,更别说拿钱回家给爹爹治病,未免就谨慎了一些,还望掌柜的不要见笑。”
这小子年纪不大,心眼倒很多,先是假装买参问代价,后又晓得财不过露,说话沉稳有层次,跟他扳谈也没有战战兢兢,卑躬屈膝,倒不像从乡间过来的,比普通同龄人要成熟慎重的多,不知是甚么样的家庭交教出来的,倒有些奇特。
“大哥哥,人参多少钱一支?”
世人见他如此对峙也就不再多说,叙了兄弟交谊酒足饭饱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第二天,天还未大亮父女二人就向阛阓解缆,经探听到了永和堂,还未进门扑鼻的药香袭来,自从练了缥缈仙法,神识、五感都比旁人要活络的多。
“若我在宫内还能出事,那这大夏国亡是迟早的事,你们三个只要把内乱给处理了,内患就不敷害怕。”眯了眯狭长的凤眼,寒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