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下认识地抓紧了楚行歌的衣裳,将肥胖的身子挡在他身前,替他挡去了大面积的冷风。
“嗯,我记下了!”
柳文才踌躇道:“但是……可这词并非小生所作,小生又怎好下台呢。”
沉寂中,俄然有人出声喊了起来,顺着声音望去,却见到两名手持折扇的文弱墨客,与一名穿戴裘皮大衣的土包子,另有一个像是丫环的小女人。
开篇三句,断肠难过,为本词打了下凄哀的基调,哀怨缠绵,实在这首词,应时,却不该景。
二人齐刷刷看向楚行歌,却见到他正在呲牙咧嘴地笑着,笑的极其奸刁。
“我这倒是有一首词,不知配不配得上女人的十香机曲。”
胭脂词语一出,茶馆顿时温馨了下来,众才子才子纷繁低头不语,如果客岁第一才子衍文洛的词都入不得胭脂的法眼,试问这大唐境内又有谁敢说本身在诗词方面的成就要比衍文洛高呢。
“这偌大的长安,号称才子才子云集,莫非就没人能做出一首与十香机曲相谱之词吗?”胭脂有些失落,她从扬州一起北上,来到长安,就是为了能寻得一撅词,能谱上这首十香机曲,十香机曲对她有着特别的意义。
楚行歌又在茶馆做了稍许后,便领着杜鹃起家,筹办告别,“二位兄台,行歌本日另有些事要忙,就先行辞职了。他日相遇定然与二位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胭脂又轻声念了一遍,过后眼眶已经有些潮湿,她昂首朝柳文才微微施礼,随即拿着那厥词来到琵琶前,款款而坐,随即琵琶长琴声传来。
楚行歌笑着解释道:“这词也非我所作不是?叫你下台,又没说这厥词是你作的,你只是帮手递张纸罢了,如果没人问起,你便不解释,有人问你便说是别人所作,有何不当?”
本身能够病倒,少爷病不得,这是夫人出门前交代的,也是杜鹃现在独一的设法。
茶馆人声鼎沸,热烈的紧,楚行歌感觉内里有些闷,想出来透透气,可刚走出茶馆便感遭到冷风飕飕刮来,像无数把飞刀透过衣裳,刺进肌肤般生凉。
柳文才难堪地低着脑袋,赔罪道:“既然楚兄这般说了,小弟便不再问了。”
……
“好词,好词!这词一经问世,定能成为近几年最冷傲的词谱。与十香机可谓绝配。”廖芳贵由衷地表示感慨。
后三段出,世人顿时哗然,若说这厥词前段只是用抒怀的叙事伎俩所作的话,后三段却笔锋一转,改用了梦境忆事的体例,与之前三段相相互应,妙不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