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澄却也只淡淡哼了一声:“是你说的,一大师子人都在等着。那你还不前头带路,还在这儿跟我磨叽甚么?”
汤燕卿张大了嘴巴。
那一年,汤燕犀一样三岁,号称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却在背诵《长恨歌》上输给了澄澄。
安澄点头,但是一张嘴还是又结巴了:“汤、汤爷爷好。”
他原地搓了搓手,不过随即便淡定下来,上来再扯安澄的手:“……你如许,我就更喜好你了。这回是至心实意的。”
老爷子说着话,目光却一偏,从立在一旁的汤燕犀面上滑过。
而女儿就算来了身边,但是那扇心门却未曾对他翻开。
抬眼,烟雨绝顶的少年早已走得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