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想的殷勤。”李璨转了转眸子，朝着无怠道：“那就让人送信去给长乐长公主，就说我和殿下查到了当年高世子被害的本相，请她带着夏婕鹞到宫里，当着父皇的面说清楚。”
画师赶快将画送到她面前：“殿下请看。”
“你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的事情，她栽赃就有效了？”赵峦并不像常日一样顺着她，反而非常对峙。
赵峦得了李璨派人送来的动静，便去了夏婕鹞的院子。
孙敦夫叹了口气：“我都招了，你说实话吧。”
赵晢待侍卫们将人拖出去以后，才牵过她手问她：“你真筹算直接去长公主府措置这件事？”
“对对。”孙敦夫这时候想起来点头：“我之前传闻过，‘笑面虎’仿佛就是姓冯来着。”
冯三很快就被带来了。
她连连点头，心慌极了。
赵晢笑望了她一眼：“嗯，这回好出气了。”
长公主府。
“去把人带返来。”赵晢对着月明抬了抬下巴。
孙敦夫姓孙，在虎帐中时兄弟们都拿他的姓氏开打趣，叫他“孙子”。
“二位殿下真能保我们的性命？”孙敦夫昂首看李璨。
早晓得就该嘴硬到底，死不承认。
“行了。”李璨晓得他接下来要说告饶的话，站起家打断他的话：“当初的事情，你们都有份。
冯三腿一软跪了下来：“小人是被逼的，二位殿下饶命。”
画师很快便到了，照着孙敦夫所说，将人像画了出来。
当年的事情都畴昔了那么久，他几近已经不会想起了。
“两条路。”李璨负手道：“东宫保你们活下来，你们实话实说，去长乐长公主的面前揭露夏婕鹞。
“三小我。”孙敦夫堕泪道：“死了一个，另有一个不知死活，最后一个在帝京。”
“去请画师来。”赵晢叮咛一句。
“我看看？”李璨偏头打量了一眼，黛眉轻皱，伸脱手去。
“小人见过二位殿下！”
李璨将那画像接过来，细心一瞧，不由道：“这个不是斋明堂的冯三吗？”
冯三哭道：“要高世子命的那一刀，不是小人砍的，小人只伤了他一下……”
二位殿下，小人发誓，小人说的都是真的，高世子真的不是小人杀的……”
如果是事发了，那也是长公主府的人来找他，而不是东宫的人。
“当初，你为何关键高世子？”李璨垂眸望着他。
冯三扭头去看，起先还没认出来，但细心一瞧，他神采顿时变了：“孙子？”
现在我问你们，愿不肯意站出来指证夏婕鹞？”
赵晢点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