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江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出门去了。
乾元帝俯视着他:“德江,你是不是也感觉朕做错了?”
进到东宫内殿,无怠正守在书房前,见李璨返来,忙上前施礼:“殿下,太子殿下将本身反锁在书房了。”
“窈窈……”赵晢抱紧她,两人隔窗相拥。
窈窈,你说,他到底是爱我和母妃,还是恨我和母妃?”
“倘若我在这处见你,都能传到父皇耳中去,那我这么多年在东宫也是白住了。”赵晢抱着她,回到书案前坐着。
“我点个蜡。”李璨从抽屉中摸出火折子,起家去点蜡烛:“方才,你就一向坐在这里发楞吗?”
“父皇。”赵晢抬眸看了他一眼:“儿臣有一事相求。”
倘若再有人因为后院之事到朕跟前告状,这个太子你就别当了!”
他动了怒,将砚台砸向赵晢。
乾元帝笑了一声:“太子这么大了,另有一颗稚拙之心,可真是可贵。”
李璨没有回应,难怪今儿个没人来胶葛她,本来是都听了信。或许那些女人们,这会儿一个个都在家里张望吧。
“嗯。”赵晢靠在椅背上,望着屋顶。
她提起裙摆,上到廊下,抬手在推窗边敲了敲:“赵泽昱,我返来了。”
马车外,传来络绎不断的呼喊声。
“奴婢不晓得。”糖球点头:“宫里的人,只要德江晓得,他是不敢往外说的。
赵晢低头不语。
“主子不敢。”德江赶紧叩首。
外头,有人试图拦住马车。
“你如何样呀?”李璨凑畴昔,两手捧着他的脸:“别活力了。”
“好。”李璨站起家叮咛道:“那母妃要好好养着身子,定时用膳。”
滚回东宫,给朕闭门思过,不准见任何人!”
这是幼时父皇亲身教给儿臣的,儿臣一向铭记于心。”赵晢沉默了半晌道:“儿臣觉得,此事无人能逼迫父皇。”
李璨听罢了,点点头,看向书房。
本觉得,赵晢是个懂事的,却不想也是如此。这对母子,就没有一个叫他费心的。
“儿臣不想东宫后院再添人了。”赵晢垂眸道:“儿臣与太子妃琴瑟调和,不肯再担搁旁人。”
“你是不是许了太子妃,不碰别人?”乾元帝问。
“殿下,殿下……”无怠满腔焦心。
“既承诺,便该履。
“请父皇赐一块封地,不管多偏僻都可,儿臣带着太子妃和母妃前去,再不参与帝都城这些纷争。”赵晢未曾昂首,持续回他。
李璨正要再开口,窗户内俄然有了动静。
“娘娘,殿下。”纳吉进了内殿:“太子殿下触怒了陛下,被禁军送回了东宫,说是要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