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这吃好了。”李璨瞧她像只嘴馋的小松鼠似的,不由好笑。
“嗯。”赵晢将栗子肉递给她:“大辽要派使臣来,与大渊谈和亲之事,父皇让我与礼部预备接待事件。”
赵音欢是皇后娘娘亲生的,皇后娘娘决然不会叫赵音欢嫁到那种苦寒之地去的。她想着又放了心。
大辽公主嫁过来,即是在帝京安插了一条明的眼线,或许会搅得到处都不安宁。”
“吓我一跳。”李璨抚了抚心口。
“平常环境下不会。”赵晢剥了栗子肉,放在她手心:“她是嫡出,又有皇后娘娘护着,你不必忧心。”
“偶然候会吧,等归去了我行动快些。”赵晢抱着她,又坐回了软榻上。
赵晢摁住她放在书案上的手:“你去哪儿?”
“你找甚么?”赵晢侧眸看她开了书案的抽屉。
“嗯。”赵晢轻声应了。
“那如何办呢?”赵晢笑了,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抱着:“书房的文书堆得像小山普通。”
李璨正与接了扬州的信,喊了白佩玉来一道看。
焚了香以后,李璨便靠着书案坐了,支着脑袋看赵晢批阅文书。
李璨如何想如何感觉分歧适,赵音欢她是嫡出的公主,金尊玉贵养起来的,叫她花天酒地还差未几,叫她去黄沙漫天飞的大辽和亲?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一来是为了她结婚的事,二来大抵也是要看看二哥哥的品德样貌,再将表妹和二哥哥的婚事定下来。
“你本日忙完了?”李璨牵过赵晢,在软榻上坐下来,又捧了栗子放在跟前的小几上。
乾元帝沉吟了半晌道:“此事再议。太子先与礼部商讨,预备一下接待大辽使臣的礼节。”
李璨严峻了一下,睁大了黑黝黝的眸子,谨慎翼翼地问他:“你不会是又要讲求我吧?”
赵晢坐下提起笔,口中回道:“香料轻易受潮,你不来也没人用,我便叫无怠选了个箱子装起来了。”
“是。”赵晢应了。
两人一道用了晚餐,李璨派人去与林氏打了声号召,便同赵晢一道回东宫了。
“我想去嘛。”李璨扯了扯他衣衿:“我老是好久见不到你,想陪陪你。我早晨又不忙,我想和你一起。”
李璨想想也是:“哦,也对。”
傍晚时分,赵晢自宫内出来,策马奔了靖安侯府。
李璨将红薯分给他一半,两人坐着吃了,又说了一会儿话。
“你是不是归去晚了夜里没得睡?”李璨仰起小脸问他。
“送点东西来。”赵晢将手中桑皮纸包的糖炒栗子和红薯递给她。
李璨便要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