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句句都说中了关键之处。
“是。”郭锦棠点头:“不过,我们家只是在申州小有薄产。
“银子都是要交的,交一大笔银子,换个身份,即是换了个护身符。
那我也不介怀,替太子殿下收下你。
“我所晓得的,就只要这些了。”郭锦棠头埋在地上道:“我父亲叫我来,说如果能攀附上太子殿下,我们家也就算是摆脱在外了。
可她不过说一句,李璨就能从中体味出这么多意义来。
但是,李璨说了真的算吗?
李璨听着“枕边风”这三个字,乌黑的眸子沉沉地盯了一眼郭锦棠的头顶。
赵晢说不会理旁人,也不知能不能做到?
李璨悄悄搁下茶盏:“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吧?”
“那我去捕。”白佩玉闻言,来了兴趣。
“是……”郭锦棠看向李璨:“有些话,是不能胡胡说出去的,还请表妹包涵。”
“是。”郭锦棠低头应了:“太子妃娘娘该当晓得,我是从申州来的吧?”
郭锦棠心中一跳,忙再次施礼:“太子妃娘娘。”
郭锦棠低着头:“我们家祖辈居于申州,都是祖产传下来的。
换成他们家,恐怕早就死的渣都不剩了。
太子妃娘娘,那知府大人已经年过半百了,我怎能跟他?
申州官员贪墨,经常巧立项目,到铺中去收受各项赋税。
可白佩玉一向在这里胶葛不清的,真是叫她腻烦极了。
能在阿谁处所安身,申明你们家也是有气力的。”
郭锦棠这个收场白,听起来挺有诚意的。
我被逼无法,实在没有体例才到这里来的,但我内心,向来都不感觉我有资格陪在太子殿下身边。”
郭锦棠闻言,听话的起了身,低头立在一旁,未曾再开口言语。
白佩玉望着她,先是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呃,郭表姐是说我不能在这里听吗?”
畴前我们家身为商家,不得不交。
还望太子妃娘娘莫见怪……”
若你所说的线索有效,我和殿下不会虐待你的。”
郭锦棠在内心骂了一句蠢货,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的姿容、身材都不错。”李璨含笑,再次高低扫了她一眼:“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将甚么话都奉告我了。
李璨回眸,淡淡扫了郭锦棠一眼。
郭锦棠跪在地上点头:“没有了。”
郭锦棠昂首缓慢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府经历的女儿。
“有甚么话,说吧。”李璨垂眸,望动手中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