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李璟瞧见她,顿时笑了:“你如何来了?”
“臣未曾考虑过此事。”李谚摇点头。
“陛下千万别这么说,臣尽忠陛下才是天经地义的。”李谚忙道:“不但是心儿,全部靖安侯府都是得了陛下的庇佑,才气有现在的安稳。
李璨不由看他们三人神情,总感觉殿内的氛围一下就紧绷起来了。
“你看,朕的太子如何?”乾元帝对着赵晢抬了抬手:“太子,是朕最敬爱的儿子。
最后才转向李谚:“大伯父。”
“心儿见过陛下,见过宸妃娘娘。”李璨进屋,眸光在上首转了转,灵巧地施礼。
此番他既然返来……”
“陛下召我来的。”李璨放慢了脚步,弯着凤眸道:“大伯母给你们筹办了很多好吃的,等会儿你们归去了就能吃到了。”
“好。”李璟笑着点头:“小妹快出来吧。”
乾元帝说,心儿就像他的女儿普通,这话没错。
心儿固然不是你亲生的,但你膝下没有女儿,朕也晓得,这是你最心疼的孩子,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
“你们如何说,也丰年青时的情义在。”乾元帝看向李谚,缓声道:“他这么久不返来,你也是提心吊胆的,在朕的后宫中也不能放心。
宸妃接过茶盏,站在原地未曾动。
只求能待她好,能叫她下半生过得欢乐顺利便可。”
说这不是摸索她都不信。
“陛下不成。”李谚直直地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头道:“臣的二弟,没有多大出息,这么多年也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小官,心儿身份远配不上太子殿下。
宸妃抬眸,皱眉看他:“陛下真叫臣妾去?”
李璨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一双乌溜溜的眸子在几人身上转来转去的。
“臣妾未曾听闻。”宸妃低着头,低声回了一句。
如果有,尽管说出来,朕替你做主。”
更何况这孩子打小性子恶劣,成日嬉笑玩闹惯了,也不是进东宫的那块质料。
大伯父才返来,乾元帝便巴巴地将她接到宫里来,开口就提婚事。
她小声唤他们。
李琢则冷静地目送她。
“爱卿真是一片热诚的爱女之心啊。”乾元帝哈哈笑了,朝着宸妃抬手道:“李爱卿戍边有功,可贵返来,你替朕以茶代酒,去敬李爱卿一盏吧。”
李谚惶然昂首:“陛下的意义是?”
不过,有赵晢在,大伯父和宸妃娘娘也在,她胆量便壮了很多。
还望陛下莫要往那上头想。”
再看赵晢,仍然一如平常,面无神采地站在那处,也不知在考虑着甚么。
“爱卿客气了。”乾元帝笑望了李璨一眼:“心丫头再有一个月余,便要及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