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我好困。”李璨换了个姿式，脑袋埋进他怀中。
“那……好吧。”李璨抽泣了一下，小脸埋进他怀中，小猫似的蹭了蹭。
“女人，外头积了好厚的雪。”糖球笑着跑出去：“女人用了早膳，要去堆雪人吗？”
寝殿内，地龙烧的暖烘烘的，婢女们早预备了热水。
赵晢抿唇不语。
赵晢背着她，走入积雪当中。
琉璃灯下，她肌肤莹白，更衬得一双凤眸乌黑如点墨，望着他的眼神天真又懵懂。
“我跟泽昱哥哥睡……”李璨反手抱着他腰，昏昏欲睡。
赵晢揽着她，眸中的笑意愈发明显。
她长到这么大，还不通人事。
“本日对我做的事，不准再对旁人做。”赵晢俄然开口。
马车停下了。
她也要问他，如许好威风！
李璨扑进他怀中笑，他唇角也微微勾起。
如此半睡半醒的，赵晢替她擦干了头发，拉着她绵软的小手低声问她：“本日歇在哪？”
赵晢放下书，取太长巾包住她湿漉漉的发丝，一丝不苟的擦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