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我不会被你骗了的。”

他解释道:“这枚玉牌是百花楼独占的身份凭据,并且是身份职位比较高的人才具有这类玉牌。早两年我叮咛部属查过百花楼,不过百花楼行迹飘忽,很难清查,我也是清查了大半年才查到一点。”

这话是从内苑出来的慕容辞说的,固然她不感觉郡主能找到多么有效的物证,但聊胜于无吧。

慕容辞直接道:“说重点,你找到了甚么,给本宫看看。”

她的眉心凝出几道浅浅的细痕,“本宫问过,百花楼的巢穴非常隐蔽,无人晓得在那里,不轻易找到。”

慕容诗正想问是甚么夸奖,却见殿下和琴若往外走,赶紧追上去叫道:“殿下你去那里?我也要去。”

“有记实在案吗?”

“百花楼的首级是甚么人?这几年在都城做过甚么大事吗?”

顿时,她的脸颊闪现一朵朵红晕,肝火蹭蹭地上涨。

慕容辞的好表情一去不复返,她如何又来了?

“哦。”慕容诗终究停歇了。

因而慕容诗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殿下,慕容辞接过来,沈知言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样东西上。

“简家的灭门惨案,我能够破了。”她豪言壮语地说道,镇静得快飞上天,“本日我和琳琅去简宅,找到一样首要的物证。”

慕容辞细心地瞧着,这是一枚长条形的黄玉,跟中指差未几长,正面雕镂着一朵精美的木槿花,后背甚么都没有,玉牌的一端系着红绳,款式相称的简朴。不过这黄玉玉质上乘,雕工也很邃密,看着不像市道上那些平常的玉牌。

“你在那里找到这玉牌的?”她问慕容诗。

慕容辞也是面有忧色,“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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