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家,你我并不了解,莫不是有事来找本王?”
陈玉兰摸了摸腰间的铜钱,笑道。
“锦州惨白鸾,万金难求的异兽,北凉王不愧为皇族,气度!”
陈玉兰报告起旧事,无穷唏嘘。
啪!
三日前,东风城,夜。
徐牧也想起来了,陈玉兰说的那一剑,应是剑五————尘凡。
徐牧惊奇,他这尘凡剑无形无影。
不过,当听到“枫桥镇一别”的时候,徐牧心中一动。
“当年老夫因中了贼人奸计,误杀了挚爱,今后道心受损浑浑噩噩过了二十年。”
“尘凡茫茫好似江海,奔腾不息,你一剑斩去尘凡,多么萧洒?”
“带他出去。”
李白虽忿忿不平,却不敢违逆徐牧的号令,气呼呼地拜别。
李白气得神采涨红,骂道。
“吾徐牧从未瞧不起任何贫苦人,若老先生真想来我府上吃一顿好的,我徐牧欢迎之至,若老先生真有甚么事情,也请坦白奉告。”
“你说说?老夫该不该来拜访你?将你当作吾的知己?”
陈玉兰搓搓手,道。
陈玉兰见到佩服道。
这北凉王身边竟然有此等妙手在,谁能动得了?
他的眼中闪过镇静到极致的光。
“好你个老骗子!我们王爷美意见你一面,你蹬鼻子上脸是不!”
徐牧挥挥手让李白去带人,未几时,老者来了。
“徐牧,多谢前辈互助,帮吾度过此劫。”
徐牧得知原委,不由感慨人生境遇的奇妙。
“大抵五十多岁,头发胡子斑白,穿一身灰衣服。”
“你动右手斩你右手,你为何就是不听呢?”
陈玉兰越说越冲动,道。
在大梁,他哪有老友?
才让陈玉兰破了心魔,重获重生。
“九枚铜钱加起来如果卖出去,千两黄金也有人买,不至于无家可归吧?”
“对了,他手里还拎着一个红葫芦,满身酒气冲天。”
“前辈曲解了,此惨白鸾不是我的,乃是我一名涂山老友养的。”
得知陈玉兰身份后,徐牧自是非常惊奇,奇特陈玉兰为何主动来找他。
徐牧解开惨白鸾脚踝上的信筒,道。
徐牧请老者陈玉兰落座,轻声说道。
二人彻夜长叹,光酒水就喝了十大坛子。
“枉老夫用了大半辈子的剑,竟没有勘破尘凡,蹉跎了二十年!”
“七天七夜后老夫醒来,道心美满!修为规复。”
徐牧拦住李白,让他去筹办酒食。
“这一遭二十载的‘尘凡炼心’,竟是被你一剑翻开了生门。”
“果然是北凉王劈面!老朽陈玉兰,这厢有礼了!”
老者一个翻身落下,铜钱叮当作响,他挠挠头不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