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城外仿佛两个天下。

其他冯家的人被发配到北境去镇守边陲。

宁鹃感觉焦泽的语气很变态,刻毒,沉着,就像磨砺了多年的钢刀。

一时候,北凉三州宦海的民风为之一清!

非官员被斩首之人,总计五百六十二人。

“在汴梁的时候,北凉王就肆意妄为,现在更加过分了!”

扑哧!

多年来冯家在东风郡仿佛成了土天子,缺德的事情做了太多。

“王爷,另有三里路,请王爷您再对峙一下。”

大梁别的或许缺,想仕进的读书人数之不尽!

焦泽站定,冷酷地说道。

以冯家三贼为开端,全部东风城成了行法场。

徐牧当即封诸葛渊为北凉王府长史,有诸葛渊在,徐牧总算从政务的陆地里摆脱出来。

银甲将官无法一笑,道。

谁知徐牧早就筹办好了花名册,上面是他与诸葛渊亲身提拔的人才。

诸葛渊措置地井井有条,乃至还能提拔儒生人才。

烦琐的政务平常官员需冥思苦想,考虑如何做才合适。

北凉三州百姓未曾想到,天启十九年的最后一个月,会如此出色。

“北凉王徐牧废去你修为,派人斩草除根,我与宁鹃师妹死里逃生!”

姬武翻身上马,随便找了一个百姓扣问。

居中的马车豪华广大,内里的装潢用金银,描画出瑞兽神纹。

半点苦人家都不想吃。

数百的头颅被绳索系好,吊挂在城头,跟着酷寒的北风浮动。

“北凉王帮我们报仇,惩办了赃官贪吏与恶人,你说值不值得庆贺?”

“行吧,加快速率。”

月光穿过树叶空地落在焦泽的脸上,让他的面庞忽明忽暗。

而老官员光荣没被徐牧砍头,大家收敛不敢出错。

“老丈,非年非节地为何悬负伤绸?莫非是安州的民风?”

但愿徐牧高抬贵手,有些官员罪不至死。

天启十九年,十仲春。

岑晊见到这一幕,忍不住嘀咕道。

“焦师兄,这里的野果很多,你帮我拿去给大师兄。”

……

老先生须发皆白,笑容开朗。

行刑这一天,东风郡郡城张灯结彩,鞭炮齐鸣。

若将官员都杀了,谁来保持三州的运作?

宁鹃吓得连连后退。

城中张灯结彩,到处可见红绸,灯笼,好似过年一样。

不过,此时的东风城头可够吓人的。

“年青人你们是外埠来的吧?不晓得北凉王杀了赃官贪吏?”

但是马车的仆人却用汗血宝马来拉车,其身份之高贵非比平常。

“爷爷说得对!要不是北凉王拦着,好多人都想给他修生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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