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认当真真听楚辞的话,好好当一个天子,他要抓住最大的权力,把他的辞辞留在身边。
楚辞撇撇嘴,他就是开打趣了如何着?
慕睿也算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了,就是楚辞和他太熟了,他连慕睿的光屁股都看过。这小子看着肥胖,身上也是蛮有料的,只是,对着这么熟的兄弟,他下不了手啊!
说到这个,慕睿的确有点幽怨了。
“太上皇,您不必如此。”男人苦笑。
一板一眼的祭完六合,先人,楚轩松了一口气,便下认识的看了看远处的望天楼。不过他又顿时皱了皱眉,回避似的移开目光,狼狈的把视野落在了人群里。
楚辞的眼睛就毫不客气的落在了国师非常都雅的手指上。
可惜,他并没有在人群中寻到楚辞。
楚轩心疼的围着椅子转了两圈,又去看看那划痕,“来人,帮孤把外务府最好的木工找来。”
楚辞面上一红,他只是想要玩弄一下这家伙罢了,谁让这家伙上辈子把他吓坏了?都绕着他走道的!
现在“真龙天子”即位了,他这个太上皇,又处于了难堪的职位,老臣们都有些羞于面对楚辞。
男人对于楚辞和以往迥然分歧的态度也没有表示出惊奇来,他只是唤来一个孺子,替楚辞也送了一个杯子来。
连昌平侯夫人都未曾存眷过他,家里庶子庶女的一大堆了,还在乎他这么一小只?再加上慕睿平时谨慎谨慎,从不出风头,家里能记着他的,就没几号人。
即位大典顺利停止了。
“太上皇陛下!”福喜咬牙切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楚辞怜悯的拍了拍慕睿的背,惹得慕睿狼嚎不止,干脆把脑袋搁楚辞肩膀上。两难兄难弟就这么相互依偎着取暖。
这一回,楚辞是和群臣一起站在最高处,看着楚轩一步一步登上祭奠台的。
“国师不是西去取真经了吗?怎的又返来了?”楚辞大风雅方的坐在了那男人面前。
说完,他又拿出一张真丝帕子,一点一点擦拭起了椅子来,辞辞的东西,如何能够粘上别人的气味?
“绝对不是!”慕睿神采严厉,“我感觉你方才内心在想甚么险恶的东西!”
楚辞又灌了两回药,身材总算是利落起来了。
“国师大人也别来无恙了。”楚辞挑挑眉,大风雅方的任由那须发皆白的俊美女人打量。
“上炕吗?”楚辞问,趁便拿了小暖炉子,放在炕桌上,筹算煮茶来喝。
楚辞木着脸看着慕睿如此不讲究的模样,心中喟然长叹,他公然是没体例对慕睿动手的,瞧这家伙对他这毫不设防的模样。另有,两人这熟谙程度,还不如他本身自给自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