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身份还是名誉上都能达到这个要求的,放眼满朝,也只剩下平原君赵胜了,他是先王的亲弟,当过相邦,门下舍人三千,素有贤名。只要他肯站在他们一边,必能省去他很多力量。

赵商笑得腮帮上的肉直颤道:“畴昔宫中美人很多,可大王从不偏宠,为何现在竟日流连丛台?听闻此处收纳了各国来的妃嫔美人,想来必是有几个能让大王上心。”

赵郝作为仆人,四周的统统都格外留意。他儿子对赵胜所说的话他也听得明白,见赵胜也有些迷惑,当即道:“王弟在想甚么呢?”

“哦?何事?”赵郝故作惊奇。

赵商已三十多岁,天生的络腮胡,因嫌边幅如许的胡子有碍观瞻,每日都要在房中折腾好久打理髯毛,以使本身看起来更具贵族气质,不过一张圆圆胖胖的脸,再如何修整髯毛也给人一种奸商之感。固然长得不如父辈们文质彬彬,不过在玩弄心机和政见上,他和他爹真是一丘之貉,打不散的亲父子。

本日他收到了狼军递来的密信,他们都还活着,并且查到了太后的动静。

“儿子前些日子曾听人提及,三国已平,赵国丛台尽藏天下之美。当时儿子还不信,感觉那人不过是夸大之言,燕、楚、魏的美女都是出了名的,缘何天下之美尽归赵国?现在儿子倒是不得不信了。”

赵郝捻须道:“何出此言呐。”

“休要提他!”赵郝俄然怒道,“家门不幸,出了他如许的背叛之徒,当初他被武烈太后各式踩踏架空时,是我出面求赵王为他的起复铺路,可爱他转眼忘得一干二净,竟然放心跟在太后那妖妇身边为她鞍前马后打天下。幸而那妖妇已死,现在他不得王上重用,在军中已无实权,真是天报,贱婢生的孩子公然上不得台面!”

“唔,固然的竖子之言,但也不是全无事理。”赵郝望着赵胜,斑白的髯毛衬着一张惯于算计的脸道:“张禄一事还未见下文,相邦之位空悬,现在大王耽于丛台多日,沉沦酒色而无人劝戒,国事无人打理,这可如何是好?你我虽同是大王叔辈,但我是族叔,到底隔着一层,说话不如平原君靠近管用。”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