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外洋的无数个刹时,她常会想起他。想起那张,没有爱情,却远比爱情更刻骨更疼痛的面庞。

你给的暖和昙花一现,我还日夜不休,将你盼作归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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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歆细谛听了一阵,道:“歌词写的撕心裂肺,作词人应当处于失恋的痛苦当中。”

樊歆。

……

你的发香,你的亲吻,你的誓词,

……

莫婉婉笑了,没再持续八卦,黑暗中她摸索出耳机,“姐困了,要听歌,你听么?”

你给的幸运昙花一现,我点滴刻在心头,随呼吸怀缅。

……

慕春寅闻声回过神来,将烟头丢进茶色的烟灰缸,见赫祈隔着玻璃窗看他,慕春寅眨眨眼,方才统统的情感藏于乌黑的眸底,仿佛甚么都没产生。

翌日便是小年,本来樊歆避嫌不想出门,但想着有很多糊口用品需求添置,还是同温浅出了门。

你的发香,你的气味,你的誓词,

布加迪里放着那首比来红遍收集的情歌《鸦片》,歌手的嗓音跟着沉缓的音乐在沉默的车厢内回荡,一字一句,印证着他这一刻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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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祈似是想到甚么,神采微变:“今儿小年,你该不会……”

街头熙熙攘攘都是人,大街冷巷放着喜庆的节日音乐,这繁华都会的男女长幼,弥漫着邻近年关的欢愉。

那挺拔颀长的男人天然是温浅,许是为了共同樊歆这身打扮,他竟然也戴上帽子与眼镜,两人并肩一起很有情侣装的甜美。樊歆大抵在外洋好久没吃糖葫芦,一下买了两串,一左一右吃的欢。温浅侧过脸看她,仿佛感觉她吃相敬爱,他特长指悄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她咯咯的笑,隔得这么远都能闻声她笑声如铃,她将糖葫芦塞温浅嘴里,温浅不肯吃,却伸开双臂拥住了她,他刻薄的英伦风呢子大衣包裹住她的娇小,漂亮的脸庞褪去了一贯的清傲,显出满满的温情与柔嫩。而她一脸光辉的靠在他怀里,唇角笑意如盛春繁花。旋即温浅低下头来,吻上她唇畔的酒涡。

她松了一口气,摇摇温浅的手,说道:“不早了,我们归去吧。”

但这感慨没多久便被间断——莫婉婉镇静的声音从门别传来,“樊歆樊歆!可想死老娘了!”

旧照片放在床头,客岁的新年,你浅笑很甜。

光芒混绰的车厢内显出慕春寅的侧脸,他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式,一动不动盯着火线。路灯从半开的车窗投在他的脸上,跟着街头两人接吻的一幕,他瞳里先前的亮光与炙热,好像被雪水浇灭的焦炭,只剩那只握在方向盘上的右手,绷得指节泛出青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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