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商满月醒来时,满身酸软,脑海里不由闪现了昨早晨的放纵,脸上滚烫。
霍璟博不再像前几次那样卤莽,而是极尽和顺,乃至有点媚谄她的意义,他各式手腕,商满月本身的欲望也不受节制地被挑起,到了极致时,她实在难耐,张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阛阓上没有他登不了顶的高山,爱情里亦然。
实在这些天,他更多的是在跟本身较量。
这几个字,如雷贯耳。
男人还蹭了蹭她的脸颊脖颈,有那么一点点撒娇的味道,“我都说了,我没碰过她,没有别的女人,只要你!”
因而,他贴着她的耳边,再次反复那句话,“除了你,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都没有!”
可这个女人比他设想中狠心,曾经那么喜好他,说不喜好就不喜好了,之前她看着他的眼神里都是有光的,现在倒是一潭死水。
商满月气死了,精虫上脑的狗男人,关头时候给她掉链子!
商满月无认识地眨着眼睛,好半晌才回了神,她轻抿了抿唇瓣,踌躇了数秒,才低低声开口,“那江心柔肚子里的孩子是如何回事?不……不是你的吗?”
她对霍璟博最大的痛恨,也是这个!
他警戒和架空这类豪情,因为那属于不成控身分,他的统统都要本身能掌控,毫不能脱轨!
商满月有些不敢信赖,如果江心温和他没有男女干系,那他这些年为甚么如许护着她?偏疼她?
这一刻她焦急晓得答案了,她迫不及待地问:“霍璟博,孩子和你没干系,你没碰过江心柔,那你们之间是甚么干系?”
商满月惊诧,她怔怔地抬眸看着他,一时候竟丧失了说话才气。
但她内心比谁都清楚,不管要不要仳离,她都在乎,在乎得要死!
而不是当女票客和女支女,每次都是一桩桩赤裸裸的买卖。
买卖场上的压力已经充足大了,他不想每次回到家,还得面对着冷冰冰的老婆。
男人的大掌蓦地掐了一下商满月的屁股,像是不满,“放松点,让我出来。”
他并不信赖爱情,也不以为他会把精力华侈在这类好笑的情情爱爱上面,恰好商满月不晓得从甚么时候开端,竟牵涉了他的情感,让他体味到了魂牵梦绕的感受。
大略人太有钱了,就喜好寻求精力层面的东西。
不管哪方面的启事,他现在都不想放她走,他要她待在他的身边,心甘甘心肠,欢欢乐喜地当他的霍太太。
他急于抓住她。
商满月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跟着他的行动高低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