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敞亮的月光,石洞里躺在靠近外侧的那人俄然悄无声气地坐了起来,月华照在他身上,现出顾飞云那张看不出任何情感的脸。

人家生小孩是为了担当香火,他生小孩是为了担当家属武学,比起儿子和孙子,此人最看重的实在是他们顾家的武学,儿子和孙子只是用来完成目标的东西。

目睹他倒下的少年唇角却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

一出洞口,他没有逗留,脚尖一点,整小我便拔地而起,像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沿着峻峭的绝壁青云直上,不一会儿就消逝在夜色里,呈现在绝壁顶部。

毫无疑问,顾飞云练的也是流云剑法。

他还很有成绩感地点点头,对劲地说:“如许就不怕你乱跑了。”

就在这时,他俄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的力量都像是被人抽走了似得,站立不稳地重新栽倒下来。

景曦:“……”

顾飞云大抵也晓得流云山庄的人会到处找他,带着顾景溪遴选的线路都是人迹罕至的那种,穿山越岭,饿了就近打个猎采摘些野果,困了就直接树上眯一宿,让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景曦实实在在地体验了一把野人糊口。

如诗般描述的壮观。

顾飞云返来时,少年已经在山洞前的地上生了一堆火,正在烤湿衣服。

轻巧地下地,他隐去脚步声,靠近睡在里侧的顾景溪,两指并拢点在少年人的睡穴。

一道人影快速从敞开的窗子外跳了出去:“阳儿,为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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