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过来。”许瑟走到他面前,拧开烫伤膏的盖子。
是那种很繁复的安插,房间里就一张大床,一个书桌,以及衣柜。
“你在这看着,我严峻。”江御实诚地答复。
“没事,我先下线了,改天再玩。”许瑟退了游戏,把手机搁到沙发上,仓促走畴昔。
他放下菜刀,抿了下唇:“要不,你先出去坐会儿?”
白棠上了线,邀着许瑟打了几把游戏,打完几局,江御也做好饭了,端着菜出来,喊她用饭。
江御定定地看着两人打仗的处所,“在我房间。”
“有,”他把手从水流底下拿出来,“我去拿。”
得,既然人家都不在乎了,那她也没甚么好矫情的。
冰冷的水碰到被烫到的皮肤,有一瞬的刺痛感,江御只是微皱了一下眉,目光一向盯着许瑟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
许瑟挤了点药在他手背上:“你本身揉吧,我怕节制不好力道。”
她刚想说“那还是你去吧”,江御又道:“我房间在二楼,上了楼梯左转第二间,医药箱在床底下。”
砰的一声,许瑟吓了一跳,赶紧看向江御,“如何了?”
许瑟松开他:“家里有烫伤膏吗?”
他算是明白了,影响他的不是许瑟在中间看着,而是......
她下楼的时候,江御已经把菜都端上来了。
许瑟开着麦,并且没戴耳机,白棠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有男人!瑟瑟,是不是前次跟你一起来买蛋糕的阿谁男生啊?”
许瑟把他的手重新抓归去,“我帮你去拿吧,你再冲会儿,药在哪?”
她赶紧拉着他进了厨房,开了冷水龙头,抓着他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着。
许瑟上了楼,找到江御的房间,房门关着,但是没有锁,她排闼出来。
许瑟走到床边,蹲下来,在床下把医药箱拿出来。
许瑟不解:“嗯?”
江御回声,等她走了,他松了口气,重新拿起菜刀。
许瑟一愣:“那——”
她把红药水放归去,翻了一下,找到烫伤膏,锁了医药箱,又推回床底下。
“嗯。”江御任由她行动,唇角悄悄勾起。
许瑟拿起那瓶红药水看了一眼,已经空了一大半了。
江御听话地伸出左手,手背另有点红,看起来不算太严峻。
“瑟瑟,如何了?”
江御方才端着一碗排骨汤出来,听到白棠的话之背工一抖,滚烫的汤倒了一小半在左手上。
翻开,里头有各式百般的药,绷带纱布红药水一样很多。
“没事吧?我看看。”许瑟拽着他左手手腕看了眼,手背上已经开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