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果不是明华的话，那是谁？”
昏黄的阳光透过木窗上的雕花照在青石地板上，暗影拖得老长，窗外海棠树上叶子镀了一层暖暖的光。
那是他全数的救赎。
“甚么？”温韫玉转过甚来，“明华吗？”
奇特的是，这场梦仿佛持续了好久，明华也走了好久，久到他精疲力尽。
“你是谁？”明华问。
“快跑啊……”女子对着明华低声说到，眼里满满都是祈求。
玄阴不由在梦中笑出声来，不不不，我当然没资格成为明华的弟子，我要的，是成为明华的道侣！
脚下的地盘焦黑，远处是昏黄的深黛色山脊，起起伏伏，延长到无尽的远方。
“呼啦――”黑暗里俄然涌出雾气，如同激愤普通猖獗向玄阴涌去，在玄阴的脚下回旋成一个旋涡，从中漫出无数阴冷黏腻的蛇，顺着他的大腿爬上他的身子。
明华眨巴眨巴眼，忍不住笑了，嘴角勾出一个清浅的弧度。
这报酬安在此大肆搏斗？乃至连妇孺都不放过？
他这才感到一丝惊骇。
垂在身边的手一疼，明华昂首，见那女子另一只手五指曲折如爪，抓着本身的手。明华试着摆脱，却发明女子力量大得惊人，他底子就甩不脱。
“感谢。”明华试着触碰环绕在他身边的黑雾，黑雾害臊普通避开通华的手指，却趁明华不重视时分出一缕雾气擦了一下他的脸。
轻咳出声，玄阴一方面为明白本身情意而感到欢畅，一方面又感到猜疑：梦里的那条蛇，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的话……它是不是有甚么特别的意义？
与明华上仙耳鬓厮磨，密切无间，还悄悄唤道：“明华。”
“轰――”
明华自渡劫醒来以后，眉心多了一抹朱砂，行事虽与之前没甚么两样，但是那多出来的一抹朱砂一向都是叶空青和掌门的心中刺。
我有甚么资格？
接下来的梦旖旎炽热，玄阴从未想过他能够如此打仗明华上仙。
轻风穿堂而过，带起悬着的纱制帷幔。
只是迈出了一步罢了，面前俄然一花，六合倒转，等视野清楚后，明华惊奇的瞥见他正在黑衣玄甲的男人的刀下，瞻仰着男人，双手变小，身材变小，不知为何他竟然变成了之前看到的垂髫小儿。
哈哈哈，玄阴在黑暗里放肆大笑，肆无顾忌。
于此同时，青山居。
“明华最是信你不过，只是提点一下明华罢了……”
他之前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