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羡。”

苏羡不置可否,楚轻酒问:“为甚么?”

“阿羡。”楚轻酒声音很轻,像是要对苏羡说些甚么,却又怕将人给吵醒。

清澈的琴音自他手中琴弦流泻而出,空幽竹林里仿佛连风都静止了下来,只听得这熟谙的曲声,将千万般的思路都凝于心头。

两人走了不一会儿,前便利现出一座凉亭来,凉亭檐角悬着四方灯笼,昏黄灯光照得全部竹林都添了暖色,楚轻酒玩那亭子里看去,不由笑到:“出来坐坐?”

楚轻酒这话虽是随口说说,但这竹林风景确切极美,时价隆冬,夜里的竹林降下了暑气,冷风习习,星芒幽幽自林间裂缝落下,飘落的竹叶被夜风卷到二人身下,闲逛着又飘远,当真是一幅闲适画卷。

楚轻酒屏着呼吸,像是怕任何的行动都会揉碎了面前的梦境。

苏羡还没出声,楚轻酒便又道:“你是用心装睡,放我分开?”

他再往苏羡看去,却见苏羡背靠着凉亭的柱子,双眸闭着,似是早已因困乏而睡去。楚轻酒牵涉着唇角,像是想对甜睡中的苏羡笑笑,却毕竟没有笑出来。他夙来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感觉人生活着自是要过得高兴欢愉,不管到了甚么境地也都是如此。

二人无言对视,竟是谁也没有先开口,谁也不敢先开口。

苏羡眨去眼中最后一点情感,终究安静道:“刚才你没有逃脱,将来你恐怕就没有机遇再走了。”

为甚么?

“我到底要如何做?”楚轻酒眉峰微蹙,抬手悄悄拂上苏羡脸颊,声音中有些微颤抖,“阿羡。”

但本日,楚轻酒的琴声却与畴前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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