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昊德看向萧啸寒,见他点头,便将来人叫了出去。小厮行了礼,跪在地上说清了原委。

萧啸寒不着声色地看了谢安亦一眼,举起了杯:“本日天寒,幸亏昊德兄想得殷勤。”说完一饮而尽。

这话是冲着宇文昊德说的,可这却难倒了这位疆场上赫赫驰名令仇敌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前次回京时,他虽一起与谢安邦同业,因是外男,成心避讳,只知同业之人乃谢安邦堂妹,却从未见过。方才一见,阮秀还没来得及先容,萧啸寒便来了,而他也没当作一回事,以是现在萧啸寒问起,他还真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扭过甚去看着阮秀,道:“表妹……”

那边萧啸寒随便问了宇文昊德几句家常,待听到答复后,俄然话锋一转,问道:“只知两位女人有一名是昊德兄的表妹,却不知另一名是……”

萧啸寒环顾了一下四周,走到方才谢安亦坐过的位置坐了下来,淡淡道了句:“平身吧。”

谢安亦本来想要推让一走了之的,安知阮秀这就坐下了,她如果硬要走反倒不好。无法,只能偷偷地瞪了萧啸寒一眼坐在阮秀边上。她见四周没人重视,倒也将石凳坐了个八分满。

宇文昊德见礼亲王如是说,并无活力之意,便行了礼要去找孟家人。他一个武将,虽在疆场上杀敌时英勇非常,可有些事情确是心粗得很,思虑不周。这不,他这一走,那谢安亦与阮秀可如何办?

宇文昊德一见萧啸寒已经带着小厮走了出去,也不顾上很多,赶紧施礼。而谢安亦与阮秀也知眼下没法躲避,跟着行起礼来。

谢安亦装出一副笑容,柔声说:“恰是家父。”

这一石桌四周只要四张石凳,此时她劈面是宇文昊德,右手边是阮秀,而左手边坐的恰是礼亲王萧啸寒。谢安亦闻着他身上如有若无的大卫杜夫香水味,心想此人现在必定一肚子的幺蛾子,不由有些愁闷。

谁知还没走到门口,只见帘子已经被翻开了,走出去两名男人。为首的一身紫色长袍,腰系一根墨色涡纹玉带,外罩同色段子面白狐皮内里鹤氅。他头戴碧玉梁冠,目如朗星,鼻若悬胆,能够说是漂亮不凡。恰好身上收回一股生人勿近的气势来,让人想看却又不敢多看他一眼。

“你就是浑家口中的谢家七姐儿?”这边,宇文昊德倒是才反应过来。

宇文昊德听完小厮的话,稍稍考虑了一下,冲着阮秀道:“这亭中一会要来一名朱紫,表妹如果要接待客人,不如移步去内院中的亭子,我让云朗找人给你安插。”说完,没等阮秀答复,便叮咛了站在一旁的小厮一番。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