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不关我们的事,你们也不要理睬。这件事权当不晓得好了,她如果问起来,就说你带着爱墨去拿冷水敷脸。爱墨,你起来吧,虽说白莲消逝的事情我不太信赖,但我是信赖你对我的忠心的。”
“明日来时带着那八人中的一人来。”谢安亦冲着窗口说道,她声音虽不大,但信赖成极这类习武之人是能听清的。
谢安亦没有答复她,却问道:“这四周几个院子现在只要我们四人?”
“那桶里可有水?”
这么想想,那张妈妈私行归去还真不该该,一个世家嫡女出门,本来就应丫环婆子一堆围着,她只带了五人本就寒酸了,这下倒好,还走了两个。
“如何了?”谢安亦见二人神采生变,问道。
实在真的被爱墨说中,玄衣男人男人一行人还真的住在谢安亦院子四周,和她的院子中间只隔了一个院子。只是他们平时从不走大门,并且都是习武之人脚步轻巧,让人发明不了罢了。
男人却没有再拿起笔,他盯着桌子上的密函出了会神,手指敲了敲桌子暗道:“这渭城谢家七姐儿还真――有点意义。”
成极听罢便走进院中正房,房中没有点烛,乌黑一片。但成极就仿佛是看得见普通轻松走进里间,找到桌子上的一个花瓶,拧了一下,一扇暗门自木床靠着的墙壁翻开了。
爱墨看着院中那口井,竟感到有些惊骇,不由劝到:“女人,入夜了,我们归去吧。”
吃了饭,谢安亦便说有些积食,让爱墨陪她在院子转了几圈。谢安亦的院子在寺中本就偏僻,现在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除了谢安亦几人房间里的烛光,内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成极走了出来,暗门又主动关了,从内里竟涓滴看不出马脚来。暗门出来后开端还是乌黑一片,待成极转了个弯,就有光透了过来。这暗门通向寺中另一处院子中的正房,是一名浅显香客借住的,以是有光也不会有人在乎。
等她醒来时太阳已经将近西沉了,爱砚听到动静从速出去奉侍她起床,换好衣服,梳好头发。爱墨也端了食盒出去,帮谢安亦净了手,边布菜边说:“女人,王妈妈和红菊不见了。我一下午都没见到她们,方才随口问了下白莲才晓得她们晌中午被老夫人召了归去。之前王妈妈在庄子上也没见老夫人找她,此次是不是跟女人有关啊?另有那白莲,这么大的事都不跟女人禀报,真是太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了。女人才是主子,可这下人有事出去,女人竟然是最后一个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