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那天山雪莲膏女人也只剩那么半瓶了。奴婢皮糙肉厚,过几天就好了,那药来之不易,可不要华侈了。”爱墨是一心为谢安亦着想的。

爱墨没有说的是,这谢家七姐儿在她们丫环婆子中可谓是臭名昭著。脾气很差,动不动就拿丫环婆子出气,又是三房嫡长女,虽说亲娘过世已久,但现在的三房太太倒是肯为她做主的。为了她,发卖了不知多少个丫环婆子,就是棒杀的也有几个,这些怨当然都落到了谢安亦身上。底下人对她是敢怒不敢言,王妈妈虽说跟谢老太太有千丝万缕的干系,却也不肯因为一点小事惹到她,毕竟她来这里是做大事的。

“你闻到了?”谢安亦挑眉问道。“坐吧,这里没人能瞥见。”

爱墨闻言惊奇地愣了一下,这丫环如何敢跟主子坐在一张桌子上?!可见到谢安亦刚强的眼神,又四下看了看,见公然无人,便坐在石凳的边沿上。她是打死也不敢坐实了的,谢安亦见她如此,倒也没说甚么。

爱墨刚给谢安亦布过菜,听她这么问,不自发地用手摸了下脸,却疼的呲牙咧嘴。可她却很欢畅,献宝似的说道:“女人,这是我本身打的。”

“奴婢归去拿个帕子敷一敷,过两天就好了。”爱墨就像只小麻雀叽叽喳喳的。而明白了她情意的谢安亦也没感觉她讨厌,问道:“你们管着我的物品,我那边可另有消肿祛瘀的药?你归去擦擦。”

谢安亦想了想,说:“我只是赏花时看到的。本不想拿走,只是因为内里有――金子。”

“你的脸如何回事?”谢安亦瞧了眼爱墨的脸。爱墨本身生的白净,脸圆圆的,现在脸颊较着被人狠打了,肿了起来,不说像猪头,能够更圆了。

“唉,也难为你了。”谢安亦内心有点不好受。她之前一向拿爱墨爱砚当作外人,从未想与她们交心。此次,让爱墨参与出去,一来她感觉两人比一人更有安然感,二是因为她没来由让爱墨避开,如许反倒更让爱墨思疑。

谢安亦吃好了饭,放下筷子,那边爱墨从速站起来清算。她看了看,忍不住问道:“女人,那香囊是如何回事啊?”这女子如何能随便拿外男的东西,她家女民气机纯真可不要被人骗了,她得阐扬起大丫环的感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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