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成,本王与你便再无来往,不管产生甚么事也不会扳连与你。到时,你若要甚么都能够开口,金银宝石,良田店铺,哪怕你想要回那孟府嫡孙之妻之位也不是不成。”
“朝堂上的事,岂是后院女子可妄论的。小女子看史乘只当看故事,很多事情看不懂,大部分看过便忘了。”谢安亦谦善地说道。
不消问,这必然是白莲告的密。可白莲常日里没有差事,是不答应随便进她的房间的。这丫头是如何晓得的?
“好,一言为定。”说完,萧啸寒也不提其他事,自顾自坐到一旁榻子上本身跟本身下起棋来。
“我想让你找的是先皇遗诏。”萧啸寒说的时候可谓是漫不经心,可谢安亦听着却如同好天轰隆普通。
“不消,我一心要做个米虫,有吃又喝有钱就好,最主如果自在,可不要管那些鸡毛蒜皮之事。”
萧啸寒下好一盘棋已经是一个时候以后的事了,他昂首看了看一边坐着的女子,只见她倚在椅背上,头如小鸡啄米般点来点去,打起了打盹。
“我不要,如果我真找到了圣旨却另有命在,只需王爷遵循承诺,不要再找我费事。另有,我要银子,越多越好。”
萧啸寒仿佛看破了她的心机,摆了摆手:“起来吧,本王免了你跪就是,今后都不消跪了。”
“什……甚么?先皇……遗诏。”
萧啸寒没说话,抬手拿起了茶杯把玩起来,漫不经心肠道:“哦?那既然你帮不上忙,也没甚么用。倒不如……”
“白莲会助你成事,你有何题目也可差她来寻本王。事无大小我都可帮你,用不着再不顾性命上演苦肉计了。”萧啸寒如有所思地看了谢安亦一眼。
“另有一道,便是本王让你寻的。当年三道圣旨只要两道公家于天下,另有一道却奥妙消逝了。本王查了很多年都一无所获,就只差你们谢家了。你祖父当年乃是父皇做太子时的太傅,虽并无要权,可与父皇干系甚密。现在想来,那圣旨定是父皇偷偷差小寺人送到你祖父处的。只可惜,那些相干人等现在一个都不在了。”
……
谢安亦便也入了座。
他不由心中猎奇,这女子如何每次见到她都会睡着,睡姿还如此的……奇特。
“是。”谢安亦撅了撅嘴,有点不太乐意。
萧啸寒只不过想恐吓她一下,见她说的越来越离谱,赶紧打断她,让她起来。
他只得悄悄走畴昔,想了想,悄悄抱起她,又悄悄将她放在榻上。谢安亦本日走了很多路,又担惊受怕了好一会,这会放松下来,早就睡熟了。只见她嘎巴了几下嘴,翻了个身,调剂到更舒畅的姿式,睡得更香了。没一会,竟传出了她轻微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