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亦与爱墨均是下了一跳,五百两也太多了吧,谢安敏却一副“你们两个没见过世面”的模样,问道:“姐姐,你可有甚么看中的?”
谢安敏见谢安亦没说话,便知她还没筹办好礼品,摸索地问道:“莫非姐姐还没筹办好寿礼?”
谢安敏看中了第二个托盘中的玉螭凤云纹璧,小二很懂看眼色,见状忙奉迎说:“这位女人真是有目光。这但是小店的镇店之宝了,古物,三百年前的物件。您再看看这玉料,这但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质地纯洁,全部都城只此一块。”
“这个给大伯父做镇纸恰好,就它吧。多少银子?”谢安亦拿过玉辟邪看了看,感觉甚是合适。
见谢安亦还是没有接话,她又接着说:“不瞒姐姐说,我也没筹办好礼品呢。我们与大伯父才见过几次面,也不晓得他喜好甚么。前几****派莲蓉找人探听,昨日获得动静,说大伯父常日里最爱文玩书画。方才我禀报给了娘,明日要去万宝轩挑些文玩给大伯父,娘准了。姐姐,你明日陪我一道去吧。”
谢安亦看着谢安敏的架式,如果不收,恐她会在琴瑟居呆上一天,便点头让爱墨收了起来。
谢安亦看着谢安敏的笑容,直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受。
谢之礼已经肯定留京了,前两天任命公文方才下来,圣上因他在并州期间管理有方,命他任大理寺少卿一职。大理寺少卿但是正四品,谢之礼此次既升了职又留了京,好不对劲。
“回女人,三十两。”
“是,这就给您装起来,一会就送去。”小二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小二一听,神采更恭敬了。弯着腰道:“那二位女人随小的到三楼雅室饮茶,小的派人送了宝贝上去给女人赏识。”
她现在身穿的恰是昨日谢安敏送来的鹅黄色襦裙。本日她本是穿戴本身的淡蓝色襦裙的,谁知存候时谢安敏不谨慎将茶水洒到了她的身上,她只好归去换装。谢安敏借机说她能够穿昨日送给她的襦裙,一旁的王氏也表示要看看那襦裙的款式,无法下她只要换上了。
第二日,谢安亦给王氏存候后,便与谢安敏坐上马车出了门。
“二位女人,不知要买些甚么物件啊。昨日本店刚进了批新货,我给二位先容先容?”小二殷勤地说。
谢安亦她们上了三层,入眼如堆栈般是三间客房,倒是没有多宝阁了。小二带着她们进了此中一间,叮咛中间的小丫环,上了茶,就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