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敏对孟骏驰的好感倍增,却将不满都埋没起来,笑着道:“公然,袁公子的画要配上孟公子的字才好。”

没错,这个要替谢安亦题字的就是孟家大老爷的小儿子,行六的孟骏驰。

孟骏驰现在也有些悔怨。他知伸谢安亦伤了手没法写字,以是方才听到谢安敏难堪谢安亦,那话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了。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现在想收也收不返来,只得硬着头皮把事办完。

“本日是我大哥的寿辰,你如果有冤情就去官府伐鼓鸣冤,为何来此?”谢之礼问道。

这最后一句倒是问一边一个墨客打扮的青衣男人的。那男人看了看孟骏驰,又看了看谢安亦,说:“既然孟兄情愿题诗,鄙人是求之不得啊。”

孟骏驰走到谢安亦面前,只微微一笑,便伸手拿过丫环手中的画,细心看了看,道:“袁兄的画公然还是一流。”

见此,世人都温馨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想要听听那瘦高的男人到底要说甚么。

能够是台上演得出色,谢安亦被一阵喝采声唤回了思路。只见台上几人叠起来罗汉,拉起了一个祝寿的横幅,惹得大师一阵掌声,这出戏才算是落了幕。

谢之礼也是这么想的,他开口道:“说吧,你看中了哪个丫环,如果她对你也成心,老爷便成全你。”

普通环境下伶人们在台上道了谢,领了赏,就该了局了。却见一个瘦瘦高高的人直奔谢大老爷,就在大师觉得他要对大老爷倒霉的时候,那瘦高个竟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小人……小人……”那瘦高个眼睛转了转,道:“小人怕来不及了,怕她再次逃开,我们是至心相爱的!”

直到孟骏驰的身影消逝,谢安敏的目光才收回来。她瞪了眼谢安亦的方向,想着一会准没她好果子吃,内心舒畅了很多。

围观的公子哥很多都是晓得孟骏驰与谢家订了亲的,与他熟悉的人便打趣起来:“之前倒没发明,孟公子也是会豪杰救美之人啊。”幸亏他们说的时候已经走远了,这边的蜜斯们都没有闻声。

世人一听,这另有冤情?更是感兴趣,竖起了耳朵。

孟骏驰看了眼谢安敏,拱手道:“多谢女人嘉奖,女人谬赞了。”那模样非常客气,倒像是不知伸谢安敏是她未过门的老婆普通。

瘦高个昂首看了眼谢之礼,又赶紧低下了头,低声道:“她不是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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