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簪子不是我的。我那簪子是王爷送的,上面没有刻过字。”归恰是用萧啸寒给的银子买的,也算是他送的吧,“王爷给的犒赏安亦不敢推让,可也是私相授受,方才在那些人面前安亦怕有损谢府颜面不敢承认,只好谎称是娘留下来的。”

“甚么?”谢之礼被她搞胡涂了,不晓得她说了甚么谎,莫非她真跟那伶人有私交?!

过了一会,王五被带了上来。谢之书问了几个他与王妈妈相见的细节,他一一作答了。

“我晓得,我晓得。”谢之礼最爱王氏这副模样,虽在世人面前不能过分,却也还是和顺起来,“你且听那婆子说完,再清算她!”

“带她下去,把那王五带上来。”萧啸寒号令道。

谢之礼急得不可,可礼亲王没发话他又不能冒昧,只好耐着性子问:“只是甚么?谁动的?”

这时大夫也已经将王妈妈的伤口措置好,萧啸寒又给了个恩情让她站着回话。

王氏谨慎翼翼地看了眼谢之礼,又害臊般地低了头,没一会,一颗泪珠就“啪嗒”落到谢之礼的手上。谢之礼正要问如何了,就听王氏道:“老爷,妾真没有……”

“嗯……”王氏的目标达到,便又轻荏弱弱地坐回了坐位。

“咳咳”,她咳了两声,赶紧接过爱砚递过的茶水大口喝下,又瞪了萧啸寒一眼,都怪他,差点呛死。

“我的金饰匣子一向都是爱砚打理,方才我也问过她,前几日的确有人来过,动了我的匣子。”谢安亦说完,冲着爱砚点了点头,表示她将事情说清楚。

谢安亦说完,便看向萧啸寒。萧啸寒没体例,只得跟着她演下去:“本王的确送过簪子给七蜜斯向她赔罪,跟这个很像,却没有刻过字。如何,本王犒赏的东西是私相授受?”

“老爷,妾没有!”王氏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谢之礼见了也不知该信谁,转过甚去干脆不看。

只见谢安亦缓缓将头上簪子摘下来,递给爱砚,让她递给礼亲王过目。

她赶紧站起家,扶住王氏,悄悄说道:“母亲,您对安亦如何,安亦怎能不知呢!”她面上表示得非常谦虚恭敬,在场的人除了萧啸寒都觉得她这是在表达对王氏的信赖。谢安亦脸上浅笑着,手上却悄悄用劲,王氏胳膊被她捏得生疼,却不好说出来,这能持续扮演慈母的角色。

大太太看了谢之书一眼,低声让人去了谢安敏的院子。

王氏见这一招不起感化,又赶紧到谢安亦跟前,说:“七姐儿,娘常日对你最好,凡是你要的娘都想方设法满足你。哪怕只要一个,也是给你不给八丫头,你要信赖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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