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墨赶紧点头承诺,出去找爱砚了。不一会,就又走了出去,在谢安亦耳边轻声道:“白莲方才递给我张纸条。”

爱墨气得牙直痒痒,这后罩房岂是嫡女的住处?刚到庄子就如许被欺负,今后可如何办?!

爱墨趁着早晨没甚么人,就拉着她到中间耳房喝酒,两杯下肚,很多事情都像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当晚,谢安亦称饭菜分歧口味闹了起来,她住的院子整晚灯火透明,下人们被罚跪了一地。外院的下人们传闻过这七姐儿放肆放肆,早已见怪不怪。

谢安亦放下书,叫了爱砚到身前,说:“但是有甚么事?说吧。”

她正想要替女人说一句,谢安亦却只是“嗯”了一声,也没表示出甚么,走了出来。

王妈妈叮嘱了一番,便留了白莲红菊出去了。

……

纸条被揉成一团,谢安亦悄悄展开,看了看,顿时皱着眉头将纸条凑到蜡烛边烧掉了。

爱砚沉默了一会,轻声道:“前日是月朔,可女人的月例银子却没到。我们手上银子未几,如果没有进项,这……”

谢安亦已经在庄子上过了三日了,除了不能出去走,她还是非常对劲的。每天不消夙起,不消存候,吃了睡,睡了吃,无聊的时候挑本书看,另有爱墨爱砚无微不至的照顾,真是爽歪歪。只是院门被不熟谙的婆子看着,除了白莲红菊,不准任何人出入,跟被监禁没甚么不同,幸亏谢安亦比较宅,并没有太纠结此事。

许是下人们早获得指令,不得冲撞女人,早就躲得远远的,一起上谢安亦倒是没见到甚么人。进了后院,王妈妈又领着她们绕过了正房,指了前面的后罩房道:“女人,前面就是了。老太君特地叮咛,要找一处温馨的处所给女人养病。这里虽远了点,却胜在清净。”

“我晓得了,你去叫爱墨探听探听这庄子的环境,她出不去,就让她跟白莲红菊打好干系,再给看门的婆子点好处。有动静了就来回我。”

“你也真是不幸,小小年纪没了爹娘,有这么个主子,你的日子可不好过。”粗使婆子童婆子大着舌头道。

谢安亦终究还是去了庄子。

世人安设安妥,临时不表。

……

“那有甚么体例,我们做下人的,不就是主子说甚么就是甚么。童妈妈你一把年纪,传闻之前在庄子上也是有小丫环服侍的,如何就落得给人看门了。”爱墨忙又倒了一杯酒给童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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