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礼一听头都大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封住那伶人的嘴,只好问道:“另有谁?”
谢之礼一听王氏说爱墨会扳连到谢家,顿时说道:“快给我把七蜜斯拉到一边去,你们几个婆子听谁的!”
谢安亦没想到这簪子这么健壮,谢之礼如此用力都没摔坏。她表示爱墨将那簪子拾起来,又环顾了下四周,见除了大太太,其别人眼里都或多或少有些鄙夷的神采。
两个细弱的婆子拉着谢安亦就到了一边,另两个一人在前面抓着爱墨的胳膊,一人抡起膀子就打起耳光来。
“你就是王妈妈?我且问你,你要照实答复。”谢之礼道。
“猖獗!主子没让你开口,哪有你说话的份!”王氏俄然大喝一声,“难怪七姐儿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都是你们这些做奴婢的没端方!来人,给我掌嘴!”
王妈妈道:“老奴当日一向陪着蜜斯,蜜斯不好露面,老奴还与那山贼谈判过。”
“那七蜜斯碰到山贼那****可在她身边?”谢之礼又问。
正在她心灰意冷之际,一个熟谙的声音传了过来:“这谢大老爷的寿宴如何这么热烈?但是本王错过了甚么?”
倒是一边的瘦高个有些暴躁,他恐怕谢家人暗自同一说辞,忙说:“另有一人能够证明小人与蜜斯的干系!”
谢安亦晓得,她统统的金饰都有入册,可这册子倒是在渭城谢老太太那管着,如果回渭城去核实,一来一回也要一个多月。她只要过了面前这关,到时候就算真查出册子上没有这个簪子,谢家为了脸面,也会对外宣称这簪子就是谢安亦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