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妈妈说完,又看了看那瘦高个,想了半晌,才又开口道,“时隔太久,老奴记不太清。不过那山贼中为首的一人的确是又瘦又高的,他们当时蒙着面,老奴方才听着他的声音还真有点像……”

“你就是王妈妈?我且问你,你要照实答复。”谢之礼道。

“牡丹,去把七姐儿院子里的丫环都给叫来!”谢大太太道,见牡丹领命而去,她又安抚谢安亦道,“七姐儿你放心,一会问明白了,若不是爱砚所为她必然无事!”

“那七蜜斯碰到山贼那****可在她身边?”谢之礼又问。

“七蜜斯可曾见过外男?”

“那日是你陪着七蜜斯去的静安寺?”

谢大太太看了看王氏,见她坐在那,涓滴没有要帮谢安亦说话的意义,心中暗叹。她想了想,还是说道:“七姐儿,我问你,你那金饰匣子常日是谁保管的?”

王妈妈道:“老奴当日一向陪着蜜斯,蜜斯不好露面,老奴还与那山贼谈判过。”

王妈妈正要开口,只听一旁的王氏又说话了:“王妈妈,这干系到七蜜斯的闺誉,你可要看细心了,一点弊端都不能出!”

她取出帕子,擦了擦簪子,又让爱墨将它簪在她头上。比及谢之礼表示出不耐烦了,才说道:“父亲这是让我说甚么啊?这簪子就是我的,上面刻个‘亦’字很普通啊!”

倒是一边的瘦高个有些暴躁,他恐怕谢家人暗自同一说辞,忙说:“另有一人能够证明小人与蜜斯的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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