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我不是用心的。你折磨了我这么久,也该消消气了吧?我发誓,此后不管有甚么事都要先和你筹议了再做行不?并且,只如果你讨厌的事情我再也不会做了,好不好!只要你摸摸他,我甚么都听你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虑的植物,一旦精/虫/上/脑甚么丧权辱国的条约都能签订,甚么低声下气的好话都能出口。
洪大夫来得很快,传闻是进城时岳可儿派人去请的,看不出这小妮子做事情倒是蛮全面的。杨若兮惊奇的眨了眨眼,她本来还觉得是段皓庭思虑精密呢。
“啊……呃……”玉瑾然差点没尖叫出来,的确是太刺激了!这类感受能够令人猖獗。
(不怪爱瑷省略详细过程,实在是怕被整本书调和!)
这话一说完,洪大夫就像是避祸似的拿起了药箱:“来的时候就听县主府的管事妈妈说另有一名重伤病人,老夫就不担搁了。”
“玉小哥的身材没甚么大碍,只是过分劳累……啊呀……”洪大夫本来是坐在玉瑾然地点的担架中间,倒是俄然“啊呀”一声轻叫弹了起来,威胁的眼神驰玉瑾然扫畴昔。
“若兮……”玉瑾然颤抖着声音感受杨若兮滑嫩的小手钻进他的腰间,贴着肉往下滑。
担架上没被挪动下来的玉瑾然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可这口气都还没松完,那厢还留在屋里的秦妈妈就哀伤道:“蜜斯,洪大夫如何连药方都没给姑爷留下一个啊!”大夫都不给开药方,是不是就申明病人没治了?
“如何不就近去洪大夫的医馆里?”杨若兮批示两个岳家护院将玉瑾然放在客堂中,故意想要抱怨两句倒是发明除了一样有伤在身的段皓庭就剩下岳温馨和岳可儿两个面色错愕的女子,只得叹了口气又做了一番安排。
“若兮,好若兮。他想你得紧,你再摸摸他好不好。”玉瑾然这下不傲娇了,之前那些年和尚糊口过了也就罢了;可有老婆了还让他过和尚糊口可就难了!算一算,他都一个多月快两个月没近过杨若兮的身子,现下又被她挑起来那里还忍得住。
却不知,就是趁着这个时候,玉瑾然和洪大夫又是一阵眼神的厮杀交换,终究洪大夫想起药馆里可经不起这位主子大刀阔斧的“整治”了,咬咬牙,唤了杨若兮到门外叮咛道:“你夫君这是脱力过后筋脉颓废的表示,必须得好好养着,凡事多顺着他点,不然气得他气血逆流再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这儿毕竟是客堂,杨若兮才不想被人撞破,嗔了他一眼后干脆将他连人带着担架收进了空间里,叫进在门外候着的秦小米守着楼梯口,这才理了理衣裳一步步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