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女尼哇哇大呼起来。
一旁的女尼拍了她一掌:“瞎嚷嚷甚么呢?说不定空方师姐只是去背面摘菜了。”
沈清云瞟了她一眼,做了个噤声的行动。
两人同时一愣。
瓷枕这东西,最早是作为陪葬品的,厥后被官宦世家们当作豪侈品用,久而久之传了开去,平常百姓,有点钱的争相效仿。
静华师太看到院门边上站着的沈清云和白玉,微微一愣。
沈清云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案几上的茶壶。
如莲性子急,抢着问:“甚么东西?刚才我都找了一遍,东西都在啊!”
如莲已经到处找了一圈,却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正中间的桌子上有着一个圆形茶盘,只是茶盘里只要四个小茶杯,却不见茶壶。
静华师太眉头微蹙。
“能去哪儿了呢?空方不会不打号召一声就乱跑啊!”
“这空方,该不会是被人发明,怕被惩罚,以是半夜跑路了吧?”
这间禅房面积不小,分红了里外两间,外头这半间东西很多,混乱地堆放着一些经籍、笔墨,靠墙角放着几个箱子,不知装着甚么。
“你说的很对!这枕头太高了。”
但对静华师太来讲,这就很严峻了。
“别吵了,你们既已用过早餐,该干甚么就干甚么去,别杵在这儿。清秀,给你师父送饭去;如莲,你跟我去空方的禅房看看环境。”
“这不是你的么?”
个头大一点的是银子,仿佛是从银元宝上剪下来的;小一点的则是金子,有三五个指甲盖那么大的,被红线串了起来。
“你又晓得了?”
“人确切是半夜出的门,但是不是跑路,就不必然了。”
连续喊了好几声,并没人回应。
静华师太点了点头,随即带着世人穿过后院,朝东禅院而去。
“哎,你觉不感觉,这很像之前万家的事儿?”
白玉见她盯着这瓷枕一向瞧,也跟着看了几眼。
她把瓷枕翻了过来,看到底下一个小小的洞,洞里塞着一团布。
静华师太的脸刹时就沉了下来。
这床是简朴的木板床,垫的是草席,盖的是薄薄的丝被,可枕的倒是上好的瓷枕。
白玉啧啧两声,从中捡起了一颗金花生,递到沈清云面前。
“师太,另有这位如莲师父,你们不感觉这屋子里少了甚么东西吗?”
但这个瓷枕,较着过于高了,这么枕着睡觉,必定不舒畅。
静华师太还没用早餐,而是在清算房间,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单是这一颗金花生,就抵得上其他东西加起来了。
“嘘!你可别乌鸦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