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人家的地盘上，一动不如一静。再张望看看吧！”
一夜无话。
她心机一动，主动上前扣问。
白玉只好作罢。
“要不要我去摸索一下？”
白玉抓了抓头发，非常迷惑。
“这是出甚么事了？”
“光天化日，能出甚么事？”
万大娘子和珍娘的丈夫付郎君，同时开口，说的话却全然分歧。
沈清云莫名地多看了她几眼。
可等她和白玉分开正院时，沈清云拉着白玉闪到了中间的树后。
二娘子的神采看起来阴沉沉的，额前留了厚厚的刘海，一双嘴抿得紧紧的，唇色偏暗，眼神老是垂着，反面人直视。
“算了爹爹，小妹一贯如此，气也气不了多久，估计明天就会返来了。”
万大娘子只好放下了碗，又捏了颗金丝窝糖，像哄小孩一样哄她娘吃。
沈清云当然说没有。
接着，她主动和二娘子扳话起来。
方娘子明天的精力貌似比昨日好了很多，拉着沈清云聊了好久。
二人刚走到正院外，却听到了吵吵嚷嚷的喊声。
白玉凑到沈清云身边：“她如何仿佛，很怕你似的？你们之前见过？”
“我是感觉，二姐姐和三姐姐，长得很像啊！先前我在街上偶遇三姐姐，提及来，也是缘分呢！”
沈清云朝万二娘子笑了笑。
两人一前一后分开了正院。
沈清云跟着万娘子入了女眷席，席上除了万大娘子，就只要一向沉默的二娘子。
沈清云笑了笑：“姐妹脾气天差地别也很普通，不过，这位二姐姐必定是有甚么奥妙。”
沈清云看着她的眼神，脑海中闪过了一丝亮光。
“昨日歇得可还好？有没有甚么不风俗的？”
万大娘子重视到了，随即问道：“清云如何总看二妹？”
次日一早，沈清云早早就醒了过来，在阁楼用过早膳后，就带着白玉去给方娘子存候。
沈清云带着白玉进屋看望方娘子。
“对不起，父亲，都是我不好，惹了珍娘不欢畅，她一早生我的气，离家去城外的别院了。”
沈清云捏起一点香灰，在指腹见来回揉搓，又凑到鼻间细心闻了闻。
白玉镇静起来。
白玉点头：“味道不对，应当是换了香。要找人验一下吗？”
万老爷转向沈清云，连续声道歉。
沈清云没再多问，就像方才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未曾放在心上。
“她不过是小孩心性，用心藏起来好让我们焦急。从小就是如此，一点也不会为别人考虑，家中如此慌乱，谁有工夫跟她玩这小孩游戏？你若真要报官，我也不拦着，但如果事情闹大了，我可不替你们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