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让我们盯着那破庙，只是连续很多天，都没有人收支。那癞子头倒是个有本领的，拉拢了很多乞丐、二流子，除了盯梢那破庙外，也做些别的谋生。上个月，有一座新盐矿招人，癞子头带着兄弟去了，老五不放心，也跟着去盯着。可没想到，前些日子暴雨，那盐井俄然坍塌，好多人……好多人都埋在了里头。”
窦叔看着那金片，眉头皱成了一团。
沈清云皱了皱鼻子。
“老五有些工夫，趁乱逃了出来，就从速来找我了。我们想着事儿没办好，想到汴京找女人请罪。可没想到，刚出楚州没多久就被人追上了。”
巧娘点着头解释：“海上风波大，伤害高，很多船夫们一出海就是数月，乃至一两年才气返来，以是，他们会带一些庇佑的东西，比如铜钱、佛像。奴婢还传闻在福建路另有人供奉一名妈祖的神仙。”
“这是那里弄来的？”
窦叔忙劝道：“女人别太自责了，这事你也预感不到。再说，这也是他们不对，主子叮咛盯着破庙，就好好盯着，非要去做别的！”
沈清云捏着这金片，问道。
阿四摇了点头：“老五只说是他捡到的，当时也来不及说太多。”
“这金片，看起来不像铜钱，也不像是佛像之类的。”
巧娘迷惑地接了过来，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神采微微一变。
窦叔应了一声，走出客院，让人去叫巧娘。
“女人……”
沈清云接过来细心看了看，发明的确是金子，小小的一片，大抵也就铜钱的一半大小，上面还印着斑纹。
“大食国？”
“谁追你们？老五呢？”
但沈清云很快就想到了体例。
“女人，您找我？”
“前朝时，番邦本国朝贺极多，和大食国也多有来往。不过，本朝倒是减少了和他们的买卖。大食国，离我们这儿可远着呢！”
“现在的海商也少，大多来往于三佛齐、真腊、南洋诸岛，早些年海商利润极大，但跟着近些年朝廷禁榷的东西越来越多，平常海商能买卖的东西就少了很多。不过，就算如此，这利润也比浅显买卖大的多，只是，风险也一样庞大。”
沈清云听到这，眉头一皱。
沈清云刹时变了神采，顾不得再扣问，急仓促就往外跑去。
巧娘一进门，沈清云就把那金片递到她面前。
沈清云按住了他，转头问门房：“去请大夫了吗？”
“楚州？楚州能出甚么事？”
她这话是解释给窦叔听的，下一句，则是说给本身听的。
幸亏，下一刻沈清云就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