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云想到之前窦叔说的,不由对关洲心生怜悯。
沈清云点点头:“事情可多了呢!窦叔你可不能有事,你如果躺下了,家里另有谁能帮我?”
窦叔一听,就要往大门外冲。
沈清云笑了起来,拍了拍窦叔的胳膊。
“他还在十房住着呢!说是避嫌,不肯过来。”
劝下窦叔后,沈清云暗自松了口气,带着他去了偏厅。
她快速说完,以眼神表示护院把藤鞭抢走,拉着窦叔走到廊下。
沈清云停下脚步,看着关洲从外头走了出去。
“事情说开了,我再留下也没甚么意义,反而给沈女人增加烦恼,倒不如尽早拜别。我本日,就是来告别的,不过,没看到窦老哥,他去哪儿了?”
“窦叔,你从速让人去查查关洲外祖家当年的人。按理来讲,就算是犯了大罪,几岁的孩童,不会被正法,说不定另有人活着。”
沈清云一阵无言。
沈清云一边喊人拦住他,一边朝白玉叫道。
“诶!沈女人,我与窦老哥兄弟相称,怎能要你们的银子?如果传出去,我今后还如何在江湖上混?”
他跪在院子里,手里还举着一根带着倒刺的藤鞭。
沈清云被他的模样逗笑了,摆了摆手,说道。
窦叔满脸烦恼和悔怨。
等窦叔走了以后,沈清云俄然猛地一拍脑袋。
“关少侠如果还没决定去哪的话,不如多留几日。我们吴县虽小,但风景不错。对了,关少侠行走江湖,也需求钱吧?我……”
关洲点点头。
“不消了,这类事,只会越描越黑,归正只是闲言碎语罢了,我们家可没说过甚么。订婚甚么的,都是子虚乌有。等有人问起来再解释一句就行了。”
“那里都行,江湖之大,四海为家,我归正一小我风俗了。”
“我外祖姓王,沈女人探听这个做甚么?”
他穿戴那日早晨来沈家时的衣裳,斗笠也戴上了,还背着个承担。
“那块玉佩,恐怕不是甚么订婚信物,而是关洲娘亲的东西,是认亲的信物。极有能够是他听错了。”
“窦叔啊,你要学前人负荆请罪,得脱了上衣,把荆条绑在身上。这学个半不像,一点都没有诚意啊!”
她起家,正要往外走,谁知,关洲的声音从外头传了出去。
“这件事,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认错了关老弟的玉佩,误觉得关老弟是主君给女人定的夫君,也不会产生前面的事。女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老窦我甘心受罚!”
窦叔抹了把脸:“女人放心,老窦豁出这条命去,也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