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为甚么会这么想”

“实在此中一个启事我已经让父亲给您说了,不过明显您是不肯意如许做的”

“就是说另有启事你没跟你父亲说清楚?”

张敏诗一起想着,祖父书房还是小时候祖父抱着她来过,至今也畴昔三四年没来了。

“我四岁的时候父亲就教我识字,偶尔还会跟我说些宦海上的事,父亲在杭州没有兄弟,没有父亲可说,我便成了父亲的倾诉工具,父亲向来不避着我,是以我便渐渐对朝廷的事有所体味,很奇特的是,有一天,我发明父亲一说谁把谁拉上马,我便能想到下一个上去的人会是谁,父亲书房有一本朝廷官职录,我每日都拿来看,上面很清楚的写了谁任职甚么官位,我记性好,很多都记得住,以是每当父亲跟我说的时候,我便偶尔回应两句,或许是父亲感觉很有事理,然后就奉告了祖父您吧”张敏诗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她作为一个宿世二十几岁的谍报员的脑筋生在一个七岁的娃娃身上的怪像,只好尽能够的让祖父信赖她只是比普通人聪明,并且记性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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