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副皮郛皓齿朱唇,微有髭须,肤白发乌,眉分八字,炯炯有神,器宇也算轩昂,稍有不敷的是这双眼睛略显狭小,有失阳刚之美,反添阴柔之气,不过这是他本身美化过的,别人一定承认。
本来如此,严政脑筋一转,想到张歌神的一首《祝贺》,再次见礼,口称献丑,清清嗓子,端倪含情的清唱起来:
我了个槽!米老头你喝多了吧?此题目之难度已经上升到庞大的国际交际专业技术层面了,是挑衅?挑事?还是教唆诽谤?还能不能镇静的喝酒了?还让不让高兴的溜须拍马了?
就连黄庭坚都笑的胡子乱颤,拍着米芾的肩膀道:“哈哈,乌鸦笑猪黑,两个普通黑!”
严政利诱不解,苏轼领悟,点到:“昨夜之狼嚎,可出自你口?本日晌午,换个扫兴曲艺罢。”
前辈啊!偶像啊!严政满怀崇拜、发自内心的多敬了两杯,看的苏轼老怀大慰,拈须浅笑,内心直夸严政会来事。
呸!废话,你走路那拽样!被鲁智深看到保管三拳打死!
嗯哼!甩开宿世小岳岳那车祸脸十几条街!严政欣喜,骨头刹时轻了几分,有些不知先迈左脚还是右脚的感受,手舞足蹈的跟着小厮奔正堂而去。
严政略微用了些许烟嗓,俭朴中沧桑尽显,呢喃中真情透露,哀拜别而不伤民气,沁肺腑而不刺耳膜,可谓是功力毕现,卖力之尤,余音绕梁、感心动耳。
次日,严政还在与周公下棋,忽被砸门声惊醒,一小厮门外叫道:“如何还在挺尸!高朋来访,相公唤你待客,速速盥洗伏贴,莫要失了礼数。”
严政自知身份寒微,想起当初请导演用饭的场景,趁机又告个罪,从红头巾须生起一一敬酒,大胆结识。一圈下来,吓得满头大汗,幸亏汗青课还未都还给教员,这几个大人物如雷贯耳,均是泰山北斗般瞻仰的存在。
严政目睹在坐之人仪表不凡,皆非庸碌之辈,面皮不比宿世,臊得耳根通红,正欲谢过,苏轼把酒碗一放,瞪眼道:“若论丹青,某自愧不如,要说识人,便当仁不让。小严,你且放开拘束,教晋卿心折口服。若不叫我满足,便罚你睡到柴房。”说完,几人朗声大笑。
严政也醉的有九分半,不过宋朝的酒对他来讲也就普通米酒的度数,加上超凡阐扬,倒是最复苏的一个,看着几个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大牛丑态百出,感到豪情万丈,心潮彭湃的唱了一首刘天王的《中国人》,不知何故,大师纷繁呕吐而眠了,真让他有明珠暗投之感,本身仿照的腔朴重足,真不懂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