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点头道:“没有,开封府毫无眉目,官家大怒,峻厉斥责,还要求期限破案。大理寺还发起,从其他州县抽调侦缉妙手,如有合适人选大臣亦可保举……就差张榜求贤了!”
王安石也是此中之一,作为翰林学士,天子的初级政治参谋,对于国朝迩来的各种费事都了如指掌。突如其来的灾害祸事,让他们这些有任务感的士大夫忧心如焚。或许这就是范文正公在岳阳楼上所言的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吧!
“元泽啊,不要太计算这些藐小得失,要看长远些,从大局着眼。辽国使者遇害,给了契丹人出兵的话柄,一旦起了兵戈之祸,可就是生灵涂炭了,于民于国无益。”王安石长叹一声,忧心忡忡。
“适逢多事之秋,朝堂高低谁能安宁?”王安石感喟一声。
王雱这才低头道:“实不相瞒,之前让父亲上书要求落座侍讲,摸索百官情意……最后便是林昭的设法……现在他在汴京,月前享誉全城的江南居酒楼就是他开的……”
“前次孟若谷一案,林昭的表示有目共睹,儿有种直觉,此人有匪夷所思之能,完整能够一试。就当死马当活马医,即便失利了,也不至于会有甚么祸端!”王雱略微思考,把前前后后的得失已然想个明白。
“嗯,辽使遇害案子非常古怪,查不出眉目来,他这个开封府尹的日子如何能好过?”王安石倒是非常怜悯。
王雱鼓掌道:“功德啊,王圭老儿欲与父亲挣个高低,此事办砸了在官家和百官心目中的职位和印象都将会降落,再想要入府为相怕是就难了,父亲也就少了敌手!”
王安石道:“前日官家犒赏你叔(王安国)进士出身,已然有人说三道四了,如果……不过,如果他真能破此案,于国于民都是大功一件,倒也是实至名归了!”
“是啊,如何好好的,辽国使者就死了呢?开封府可查出个一二来?”王雱猎奇问道。
“分身其美?如何能做到?”王安石不由大为猎奇。
王雱笑道:“父亲经验的是,不过如果有分身其美之策,不就完美了。”
同时他也发觉到一个题目,那边是几次天灾以后那所谓的天人感到。近几日已经有言官指责,宰相不敷称职,德行不敷,因此天降暴雨启迪!当代碰到日蚀、地动这等天然征象和灾害,变动年号或者改换宰相是常常之举。鉴于赵顼是新皇即位方才改元的究竟,言官们留点面子,宰相们便不成制止地多受点指责,为君分忧……